夕阳西下,乾清宫门前笼下大片阴影。
“皇上,西尚使臣求见。”
南皇看了一下钟漏,脸上浮上些许疑惑,却还是让传话的公公请人进来。
“牧云大人,这宫门马上就要下钥了,不知这个时候前来,所为何事啊。”
“启禀陛下,就是因为宫门就要关了,可是方才齐王被太后的近侍叫去了,老臣等候多时也不见二皇子归来,这南国宫殿想来也不方便老臣到处行走,还请皇上代为寻找。”
“哦?想来是聊起了兴致,忘记了时辰也是有的,朕这就让禁卫军前去寻找。”
“公主,周嬷嬷来问,西尚的齐王殿下是不是在咱们殿里,啊——”
侍女惊叫出声,又赶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跌坐在地上,随周嬷嬷一道前来的几名禁卫军赶紧拔刀冲进来,一见到殿内景象,慌忙又退出去,急匆匆前去乾清宫禀报,周嬷嬷也是吓得不清,交代宫人封锁此处,便急忙回了寿宁宫。
南皇接前来一看,殿内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锦被丝枕,还有头钗和珠花,西野云骥和上官婉此时已经将衣服穿回,只是鬓发散乱不堪,公主的玉颈之上还有许多暧昧的红印。
“孽畜!堂堂一国公主,竟然青天白日与人苟合!”
“父皇明察啊,女儿只是奉了祖母的命令招待齐王,不想齐王多喝了两杯,突然兽性大发,奸污了女儿!女儿是奋力反抗了的,只是女儿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敌得过武艺超群的齐王啊!奋力反抗不得,这才昏过去的啊!”
上官婉见到南皇震怒,连忙做出崩溃啼哭的姿态来辩解,还不忘松开领口,挽起衣袖,让南皇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痕。
南皇此时才想起在一旁还略有些恍惚的西野云骥,想到他不仅在群臣面前调笑本国王妃,现在还奸污公主,勃然大怒。
“齐王,朕敬你是西尚储君,西尚有和南国过年交好,不曾想你竟然当我南国这般软弱可欺!”
西野云骥此时已经回忆起事情的经过,疾步上前,身形几经变幻,闪过阻挡的侍卫将方才圆桌上的鸳鸯酒壶拿在了手上。
“护驾。”几个侍卫没能拦住他,连忙拔刀挡在南皇面前。
“我并非要行刺,只是公主对云骥下药在前,冤枉在后,云骥万不能这般无故被屈。”
“你说公主对你下药?”
“不错,这壶酒就是证据,你只管让太医前来,验过此酒,再替本王把过脉就知晓了。”
“来人,宣刘太医!”
南皇眼神犀利地看向上官婉,见她果真面色有异,眼神躲躲闪闪,心里有了七八分明了。果然,刘太医一验,就知道这是南朝宫内常有的合欢散,通常是用来赐给初婚的公主或者妃嫔的新婚夜,以缓解尴尬,添些闺房之乐的。
“合欢散虽有催情的作用,但是如何能让人完全失去控制?”南皇听得是后宫的合欢散,狐疑地问道。
“禀皇上,下药之人或是没有经验,竟然足足下了有一瓶的量,几乎是寻常的二十倍啊,药性太烈,导致情动失常,也是有的。”
南皇震怒:“孽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父皇明鉴,就算酒里有药,又如何能证明是女儿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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