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流塔之内,玉佛一捧雪助侠菩提以八苦慈梵阵将魔菩提封印于此,继而便先行离去。而侠菩提则是暂且留于佛塔之内,因为他还要去见一见光尊,玉菩提。
七转八转之下,终于寻至玉菩提静修之处。
“你来啦。”玉菩提也不睁眼,似是早知侠菩提要来寻他一般。
“侠菩提,见过光尊前辈。菩提禅机,吾已然得悟,但此间,仍有一些晦涩之处,始终不得要领。不知光尊,可愿指点。”侠菩提问道。
“所谓菩提禅机,便是要靠自身顿悟。当年灵山会上,世尊拈花一笑,迦叶尊者亦是以微笑回应,故而可领会禅机,创下禅宗一脉。你的疑惑,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玉菩提也不睁眼,也不作答,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让侠菩提似懂非懂的话。
不过这大致的意思,侠菩提还是听的分明。这,便是要自己去四处游历苦行,于世间百相之中,寻求答案。
“侠菩提亦是有此意,若不亲身苦历时间百态,何达佛者真谛?待此间事了,侠菩提便再踏苦行之路。”说罢,侠菩提便拜别了光尊玉菩提,重返韶光书院而去。
而在韶光书院之内,原本齐聚的众圣,此时已然各自散去,独留寥寥数人。其中有一人,便是之前与侠菩提前后来此的佛门衔令者,禅仙雪隐。
侠菩提见此间人数甚少,在场之人,亦尽是佛门之中的高层,想必对于当年之事,亦是知之甚详,故而说道:“谛佛主,侠菩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是佛门同修,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谛佛主坦言道。
“既如此,那侠菩提便斗胆冒犯!不知谛佛主,对于当年二十四诸天之事,可曾记得?”侠菩提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在场之人,尽皆经历过当年万界之事。由于当年脱离万界之后,迫于儒道的压力,以及三教的颜面问题,故而在二十四诸天退出佛门之时,被强行冠以叛教之名。其意,便是在于防止当年万界的密闻走漏。
本以为,除了三教中寥寥十数人知晓此事之外,便再无人知晓,而今乍然间从侠菩提口中说出,自是不免令众人惊讶。
四下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间摇头示意,表示自己未曾走漏过风声。
但见谛佛主面现忧色,说道:“本以为此事会随着二十四诸天的离去,便可沉埋黄土。却不想此时,竟是被你所知。当年二十四诸天之事,亦是实属无奈。想必,关于当年万界之始末,你已然尽知,我便不再多言。我只是将你不曾知晓的部分,说与你听。详情听说“
侠菩提听罢,亦是蓦然哀叹,道:“想不到谛佛主当时竟是面临儒道双方掌教压迫之下,仍愿挺身而出,为易天玄脉之人,争取生机。此方大仁大义,自当受侠菩提一拜!先前多有误会之处,还望谛佛主莫怪!”
说罢,侠菩提深深一礼,为自己先前的唐突与误会,向谛佛主赔罪。
“罢了,罢了,此间事情,本就错在我。当年脱离万界之后,我便自罚面壁一甲子,希望能以此,来减轻当年之过。然则这数甲子来,吾却是日夜受此煎熬。”谛佛主满是愧疚与自责,为自己当年所为,已然是懊悔不已。
侠菩提见此,值得默默感叹,继而劝说道:“既然事已尘封多年,便应要它长埋黄土。此间虽是对易天玄脉不公,但逝者终究是逝去,倘若让此时公诸于众,必会再次引起武林的动荡,让世人对三教徒生不满。届时,势必再度生灵涂炭,引天下浩劫。至于相关文献,侠菩提倒是觉得,有必要将其尽数毁去。”
“圣引者此言,倒是在理。圣引者虽是入我佛门,但却未曾授予佛号。侠菩提虽有佛门之意,但终究不是佛门所赐。”禅仙雪隐接话说道。
说道佛门法号,侠菩提自是感叹:“承蒙诸位佛友对侠菩提如此厚爱,然则侠菩提自知,实在愧对佛门二字。侠菩提虽心向佛法,但佛门十诫,侠菩提已然是尽数进犯,实在无颜面承受佛门名号。”
谛佛主闻言,知晓侠菩提此间,乃是同自己一般,承受着来自内心的谴责,故而开解道:“我佛尚有不得以之处,何况我等修行之人,本就身临苦境,自是难免有逾越之举。然则知错可改,善莫大焉。既是有心悔改,细心礼佛,佛门必是广开方便之门。”
说道这里,谛佛主脑中灵光一闪,便是有了计较,故而道:“你既言佛门十诫尽犯,而今便赐你佛门名号,尸罗十佛,法名圆回呗,望你能够牢记昔日之过,痛改前非,为我佛门未来,赢的光明。”
“既然诸位不弃,侠菩提便受下此名,今后在我佛门之内,侠菩提便是尸罗十佛。在外,侠菩提仍旧是侠菩提!”侠菩提毅然说道。
在场诸人闻言,无不感念侠菩提气度非凡。佛门能得此良才,实乃佛门幸事。金沙js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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