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痕?是你吗?”

朦胧中,战肆泽不知为何,她的脑子总是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她扶着一棵树,慢慢抬头看向朝她走来的,淡绿衣物的人……

闻言,来人担心的模样,瞬间冷了起来,但,他还是上前接住了昏迷的战肆泽,朝一处走去。

……

战肆泽从床上醒来,她忙做起身,突然大幅度动作,使她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她正要下床,便察觉一双腿不受控制般麻木着,她掀开被子,看到一双畸形断了的腿。

战肆泽握起拳头,险些缓不过劲儿,她四顾看着,而后,她托着惨腿朝门外移去,在看清四周的模样,她才知道,这是东苍国皇宫。

四处无人看守,战肆泽朝不远处的亭内看去,因为她时好时坏的脑子,察觉到那里有人……

“啊!!!”一名衣衫略微不整的女子,抱起胳膊躲在赫辞桠身后。

战肆泽呆着一张脸,她扶着檐柱,试图站直:“你们……”

赫辞桠皱起眉:“谁许你过来的?”

战肆泽视线看向赫辞桠,语气很轻:“你竟丝毫不解释?”

赫辞桠站起身:“朕要为你解释什么?”

战肆泽脸僵硬着:“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何会同她……”

赫辞桠冷笑:“你怎么不解释你口中,所谓的阿痕?”

战肆泽摇头:“先前在林中救我的是你?那你为何身穿阿痕的衣物?那是……”

“够了!”赫辞桠站起身:“朕不想听你与那人的任何事!”

战肆泽握紧拳头,她正要蓄力,才发觉自己的武力全无,她震惊道:“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赫辞桠眼神平淡:“是朕做的。”

战肆泽猛得看向他:“为……”

赫辞桠脾气也平淡:“你既愿意嫁与朕,那这一身武力留着也没用。”

战肆泽震惊:“你……”

赫辞桠抬眸:“怎么?”

战肆泽声音竟也淡了许多:“那…我的腿也是了……”

赫辞桠点头:“是朕让人打断的,息儿告诉朕,你哪怕废了武功,功力依旧还在。”

战肆泽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哈哈?功力依旧在?”

赫辞桠不想与战肆泽多废话:“行了,既然无事,那便退下吧。”

战肆泽看向赫辞桠身后的女子,看见她凸起的小腹,“孩子?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赫辞桠瞥向她:“你要作甚?”

战肆泽许久不语,最后她也不看他:“我要回依北。”

赫辞桠一愣:“你说什么?”

战肆泽转身就走,赫辞桠追了出来:“朕未追究你与闵至痕之事,便是不想滋事,你这般,是要朕怜爱你吗?”

“赫辞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战肆泽扶着墙转过身,想起母亲的话,语气听不出起伏:“不,还是,你一直是这样?”

“你竟敢直呼朕的名讳?”赫辞桠捏起战肆泽的下巴:“呵,你不知道朕如何?便与朕相许终身?”

“是啊…为何……”战肆泽眼神死寂:“我也好奇,我也不知,细想,如同被你蛊惑…我竟这般信你……”

赫辞桠松开手:“幸得朕未曾碰过你,若是闵至痕……当真是脏。”

突然,战肆泽脑子一瞬间清晰:“闵至痕?阿痕!?”

赫辞桠看着她语气的起伏不定:“呵,你当真与闵至痕有一腿。”

战肆泽猛得看向赫辞桠:“你说什么?”

赫辞桠讥笑:“可惜闵至痕那般爱你,你不还是弃了他?”

战肆泽脑子仿佛开窍也清醒:“闵至痕……爱我?”

赫辞桠后退一步:“只可惜,他到死,都没见到你,也是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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