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刘自健果然没有料错,这葛雄果真把罪魁祸首当成了自己。

按奈下心中的不快,葛公子笑道:“云儿,以前不都挺好的吗?云儿莫要生气。”

朝着刘自健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刘夫子,请。”

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

刘自健已经从他那眼神当中看出了不喜之情,宴无好宴呀!

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大不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便是。

众人落座,刘自健看了看桌上的另外三人,朝着对方露出善意微笑,配合着那张确实英俊的脸庞,给三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三人也不知刘自健是何来路,看到是由葛雄领进来,也都纷纷笑着回应。

“哎,三位,这位便是让你们仰慕很久的刘夫子,刘自健。”刚坐下的葛雄上来便将刘自健放到了三人之上,这番介绍满为刘自健拉来了满满的仇恨。

“哦,葛兄,此话怎讲?莫非刘夫子…”

这时候,葛雄右手边一位年约二十出头、满脸锐气的年轻人开口问道。

“杨益兄弟,咱们刚才不还在讨论那首《将近酒》吗?说此诗绝对是文坛大宗师所写,如能见之一面,方不愧平生。这刘夫子就是那晚醉酒吟诗的人。正是有了刘夫子,这首千古绝唱才使其流传。”

葛雄在这里又耍了个心眼,故意没有说这诗是刘自健所作,只说是他喝多了吟诵的。又把众人的思路往偏路上带,意思是这刘夫子也不一定是这首诗的原创。

这话也就刘自健听出来有什么猫腻了,毕竟刚才自己可是给他说这是自己所作的了。

三人听到葛雄的话,反应均不一样,特别是杨益右手边一位年近四十岁,蓄着山羊胡子的人,看向刘自健的眼神有了不一样的意味,也不知为何,里面竟然有淡淡地敌意,只不过被很好的掩盖过去。

男子笑道:“原来是刘夫子,失敬、失敬。您的大名这些日子可是在上梁城里风头正盛,有很多人都将刘夫子比作三百年前的诗仙李鹤鸣,说是夫子的大才足以与李鹤鸣比肩。”

“这位兄台,客气了。刘某本一山野乡夫,那日的举止有些放浪形骸,也算是迫不得已之下才行了那些事,兄台莫要在调笑。刚才本欲要走,无奈葛公子盛情相邀,打扰了三位的雅兴。在此,小生借花献佛,向各位陪个不是。”

不是我想来的,是这葛雄非要让我来的,你们可不能怪我,我可不能让这葛雄摆一道。

说完之后,刘自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刘夫子,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咱们都满饮此杯。”这时候葛雄发了话,众人纷纷端起举杯。只是刚才那被称为杨益的人却无动于衷。

“杨益兄弟,怎么了?这酒不和胃口?要不我让掌柜的重新烫一壶。”

看到杨益没有举杯,葛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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