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月听了个大概,叹息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喜欢你,你却不知道。
世间的可怜人儿,如果主动些,怕是另外一场风景。
苏月月穿过来后,来到二世。
夜继北从小刻苦学习,熟读圣书,奈何没有背景,只能靠做个教书先生糊口过日子。
而苏月月却不急不躁在坊间瓦舍,吃着茶,听着故事。
这位主讲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副饱读经书的样子,深的大家喜爱,一时间瓦舍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对面那个教书先生,生的一副好皮囊,他呀,潇洒美少男,皎如玉树临风,美好无暇,唉,只可惜…”
老人顿了顿,遗憾地摇了摇头,一来是想引起大家的关注,二来确实很遗憾。
旁边长的粗头大耳的屠夫,将茶咕隆咕隆地灌了下去,用衣角擦干流淌的残渣说道:“我听说他曾经得罪了县太爷的儿子,这才落到如此下场,据说县太爷那儿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行侠仗义,出手相帮,断送了官路,唉。”
“那可不。”屠夫抢了老人台词,老人略有不悦,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不光这些,我还知道他不近美色,有个千金小姐想让他入赘,他果断拒绝了。”
周围的听众,听到后叹气了一口气,这般脱俗之人,不多见了。
苏月月啜了一口茶,乌黑的眸子挑动了一下,手指覆上唇角,若有所思地摩擦了两下,淡淡地开了口:“那他是不是有个叫小桃的青梅?那个叫小桃的女子是不是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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