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问道：“我的妆花了吗？”
章鱼鱼摇摇头。
乔毓又问：“那你这个表情？”
章鱼鱼愣愣的说道：“我是你的粉丝啊。”
乔毓点头。
章鱼鱼就捂着脸：“你在我面前，就没点偶像包袱的吗？我的滤镜碎了！”
她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苏绣工作室实习。
之前都是跟在前辈身后跑腿学习，跟乔毓算是她第一个跟的艺人。
真要论起来她应该是不够资格的，不过苏绣喜欢她，才点了名让她跟乔毓。
之前在章鱼鱼的心里，乔毓那就是女神，是天上的仙女儿，连洗手间都不用上的那种！
然而事实证明，女神不止需要上洗手间，还很接地气，很毒舌，会怼人。
乔毓这才知道这姑娘在纠结什么。
她就拍拍对方肩膀，说道：“本质上，我其实还是一个谦虚懂礼貌的好演员。”
章鱼鱼：“？”
谦虚，懂礼貌？
杨榛榛就差被你气哭了！
大概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乔毓解释了一句：“杨榛榛那啥特殊情况，不一样。”
章鱼鱼有点傻：“啥？”
乔毓语气不紧不慢：“我跟她，有仇。”
章鱼鱼八卦的还想问，乔毓却不给她机会了。
“快点进去吧，等会儿耽误试镜了。”
*
试镜的地点是一个剧院。
乔毓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乔毓扫了一眼，发现坐着的人，大多都不认识。
倒是第一排，杨榛榛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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