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你顶多算他的女朋友,又没跟他结婚生孩子,以目前这状况看,你俩八字还没一撇呢,跟名花有主挨不上边。”他叽歪的喊。

“理是这个理,可莫西楼家逼婚逼得紧,虽说今天是八字还没一撇,不代表明天还是没有一撇,可对?”

“对个屁,那这样讲,在我十岁那年,你不仅把我的心给俘虏了,还在我的心坎上烙下深深的烙印,那你又怎么面对我!”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喊。

“你说啥,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打起烟姑的歪主意?”她这样喊着,竟气呼呼的扑上来。

尔后,毫不留情地捶他一拳。

气呼呼的嚷:“陈葫芦,你这个小屁孩,现在讲话咋越来越大胆,我都纳闷啦,你哪来这个奇葩的想法,那我现在告诉你,先不说你这个贼胆是否靠谱,也不说我烟姑愿不愿意嫁给你,但你家那个猪窝似的破草房,难道要你未来的老婆,跟你整天在一起逮跳蚤?”

单这一句话,让陈葫芦在顷刻间,突然有种要钻地缝的感觉。

于是他,憋屈地朝她望一眼,气呼呼的推开她。

厚颜无耻的喊:“柳如烟,求你别在我面前,张口闭口的自称姑,可知我俩没一毛钱的血缘关系,我俩除了是一个村子的乡邻,还有你在我十岁那年,带我一起睡过觉!”

“那又咋样,难道我曾经带你睡过觉,就要忍受你这个荒唐的想法,那要是这样讲,这辈子我不知要嫁多少人?”

陈葫芦听了,突然的不出声了。

因为柳如烟讲的话,不仅很现实,也很在理。

于是他,傻傻地朝她望一眼,竟没了脾气。

乖巧地坐下来,大口地吃着碗盘里的饭菜。

忐忑的说:“烟姑呢,要不这样,你先让我填饱肚子,可知我这辈子,也没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然后我不吵不闹的离开!”

“不会吧,陈葫芦,咋这么快就开始认怂,我记得你小时候做事情,可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唉!”陈葫芦听了,深深地叹口气。

无所谓的说:“烟姑,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一个人贫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加无知,好比我现在要是真的跟你好,难道要你跟我回柳湾村,在两间茅草房里捉跳蚤?”

“呀,你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这点我超喜欢,不过你刚才还那样的嚣着,说你在十岁那年,你一颗弱小的心脏,就被我柳如烟给俘虏啦,还烙下深深的烙印,那你现在突然的改变主意,这句话是放在这里晾着,还是尽快的收回去?”她竟然有点不甘心,反过来嘲弄的问。

“咋不算话,只要你给我三年时间,在这三年内不嫁给那个傻逼的莫西楼,三年后的今天,我抬着金山银山风风光光的来娶你,可好!”

“好你妈的头,我看你这个陈傻子,是阎王爷前讲梦话,死到临头啦!”就在两人在屋里,这样悲悲戚戚时。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炸雷似的吆喝声。

接着便看见,莫西楼一脚踹开门。

没等陈葫芦明白是咋回事,便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挥舞着一只用足力气的大拳头,照着自己的面门袭来。

陈葫芦是龇牙咧嘴的一声叫,很快躲开这一拳。

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接着让他在空中转个圈。

尔后,用足力气把他抛在地上,踏上一只脚再跟上一只脚。

嚣张的问:“妈逼,你是谁,竟敢在我烟姑家放肆,可知我这下才用了三分力气,要是我用足十分的力气,你现在已在阎王爷那边办手续啦!”

柳如烟见了,可是吓得不轻。

没想到这个陈葫芦,不仅是出手利索,下手还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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