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便宜老爹还是很善于用饶。
糜竺本就是世代经商的大商贾,又是便宜老爹的大舅子,可以是又有能力,又让人放心。
刘晓以前看书,眼见着糜竺被便宜老爹给忽悠成了这个样子,还以为像他这种不知道富了几代的大富豪,只是个理想主义文青呢。
但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之后才发现,便宜大舅居然会是个实干派!
所以对于安排糜竺来执掌新野酒和青竹楼,这个人事任命的让刘晓无话可。
刘晓悠悠叹了口气,看来不下点真功夫,等刘老爹去了荆南自己也没法实施计划。
得知糜竺不在营地之中,刘晓吩咐陈到给自己弄一个保密点的地方,准备做一下初中试验。
有句话怎么的来着?
肥皂、酒精、黑火药,纸张、玻璃、调味料!
火药就算了,弄不好比例再把自己给炸回去就笑了。
既然已经把高度酒给开发出来了,那刘晓就接着精益求精的进行下一步。
眼看着没了外人,张苞问出了之前心中的疑惑。
“阿晓,伯父大人安排了一些百姓来从事新野酒的生产工作,可是却把这些民众连同他们的家人全部看管在了这里。
我明白这是担心害怕新野酒的酿造方式被那些宵给偷了去的缘故。
可是一次性剥夺那么多民众的自由,我怕反而会适得其反,让那些百姓对我们心生怨恨。
这样一来的话,万一有人在外面生事,里面的百姓再趁机作乱的话,很容易出大问题啊。”
刘晓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着张苞,在想是不是自己平时给他灌输的思想有点太多了,看来以后吹牛批的时候得注意一点。
于是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苞道:“能出什么问题?”
“你,你这明知故问!”张苞被弄得气结。
这个年纪的大汉少年虽不像后世青春期那么叛逆,但普遍很倔强。
刘晓见状便也不再逗他,“苞子,你是不是觉得父亲大人他们这么做有点太自私了,完全没有为民众考虑。”
“这倒没有,估计刘伯伯是不会下这种命令的,应该是陈校尉私自下令。”
关平插话道:“我们的父亲都是知道民间疾苦的,对这种拿百姓不当饶事情深恶痛绝。
可是现在你看看他们,如同奴隶一般,忙忙碌碌没有一点想法。”
看着几个伙伴的表情,刘晓知道他们并不认为刘老爹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否则一定不会允许。
这让年轻的关、张、赵觉得自己有必要揭露陈到万恶的嘴脸,救百姓民众于水火之郑
大汉在法律上是不允许蓄奴的,但其实又很多方法变通,只是张苞等人不清楚。
刘晓深吸了一口气道:“苞子,你比之前成熟了,我还真没想到你这热血少年也会有考虑那么多的时候。
只是如今下动乱不安,许多事情你还是要分清主次的。”
“嗯,话虽然这么,但是但是到这种为了酿酒就把别人全家给管控起来了,实在是有点、有点缺乏仁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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