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家小店,小得甚至被周围邻里当做了话题焦点,但这却是极不合理的,在临边的店家中,只有这家店的面积是最大的。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样说有些奇怪,那换种说法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店的门脸太小,然而内部面积却大得离谱。

它是一家酒吧,但也正因为门脸太小的缘故常常被路人所无视,从而导致生意惨淡。

……

“我说你们!店里生意这么差!你们就不着急吗!我看再这么下去,你们就等着被卖到郊外去挖煤吧!一群混蛋!真不知道我养了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她喋喋不休地骂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她面前的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以为是在说对方,毕竟谁也不愿承认是废物。

这是店里的常景,这家酒吧已经连续几个月这样惨淡了,以至于唯一的一笔生意还是在三天前。

这所酒吧的所有人叫作章可闫,她正为生意惨淡而发愁,但手下唯一的三位员工却并不着急。对于他们来说,日常招揽顾客,按月份拿工资,这自然是理所应当。

“章可闫大姐,您还是坐下来歇一歇,不是还有我们三个陪着您吗?您看,等您挥霍光了资本,就老老实实回家去,做您的大小姐,这有什么不好?”

领头的调酒师叫作刘尉铭,他生性傲慢,但却有恃无恐,他不相信章可闫会辞退去三分之一的员工。

“你还敢顶嘴是吗!我养着你可不是为了反抗我的!”

刘尉铭愤愤的住了嘴,他只是躺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新换的耳环。

说起来,章可闫也不知道怎么去想的,也许只是任性罢了。

她是位不折不扣的贵族大小姐,因为忍受不了家族中的管束与程序般的学习,从而离家出走,在临走时还支出了家族账上的五百万巨款用以谋生。

可就是这样的冲动举措便使得她的家族举目震惊,纷纷视她为异类,甚至连忙去学校注销了她的学籍,与她划清界限。由此,她便成为了身背着五百万巨款的流浪者……

总要做些什么来谋生吧?她这样想着,便想做些小生意来谋生,可做些什么?她总是这样问着自己,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干啥啥嫌累,最擅长颓废。

最终,她决定遵循自己的意愿,只做自己喜欢的生意。

干脆开一家酒吧好了,她的最终决定,没有理由,只因为她喜欢去酒吧消遣罢了。她当然也在做着美梦,靠着这家酒吧来作跳板,继而发家致富,成为名噪一时且最风光的女富豪,来用这些回应她那可憎的家族。

可梦想总是要照进现实的,虽然有着巨款在身,可没有了家族的支持,她只能租到偏远地区的门店。

还有比她的行为更离谱的吗?她以每月六十万的价格,租到了门脸只有巴掌大,而内场地却有着一千平米以上的大店子。如果不是去过的人,还认为这家门脸是什么收费公厕,因为它实在是小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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