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什么来头。”娄七问。

司命不以为意,“没什么来头。”

耍她?

“重要的不是这两人。水神之女前些日子修行至瓶颈,便想下凡历练。你知道水神一族,都有些自命清高,那眼睛啊,不是长在脸上,全长这里去了!”她点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念在和水神有几分交情的份上,给他女儿安排了一场旷世奇缘,想让她在爱情的酸甜苦辣中,好好想想自己错哪了!”司命最后一句话总算是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娄七听着,忍俊不禁,一边扫视运簿,一边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那老贼头,贪杯牵错了红线。明明是水神之女辅佐宁玧登基称帝,两人相爱、质疑然后和好。哪知月老竟牵了宁玧和南香的红线,变成了水神之女去前线打仗,南香吹枕边风,害水神之女战死沙场。最后国破家亡,新帝登机,狗男女宁玧、楠香头颅高挂城门。”司命说来就有气,碰的一声敲裂了桌子。

本来只是当趣事听一听的娄七,忽然在运薄上扫见一个熟悉的名字——祁蕴。此刻,她就更好奇,没有按运簿历劫的水神之女到底如何了。

她轻拍司命,劝她不要生气,并说:“水神之女在人世间经历过苦楚,等归位了,就能认识到自身的问题。这不是正合了你意。”

“合个屁,我这次被那老头坑惨了!水神之女因为心中有怨,不能归位,三魂七魄还在人间游荡,如果她再看不透红尘过往,怕是会仙根受损。”司命说着,忽然转向她,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

娄七见此知道司命要向自己要魂魄了。

果然,紧跟着司命就对她说:“不如,我替月老买来那二人魂魄,你要多少金珠,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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