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屐就木屐吧，额，我可没有说脏话，开始吧！”
林阳这次谨慎多了，毕竟擦边球打多了容易怀孕，鬼知道天谴的底线在那，万一来一发天塌地陷紫金锤自己现在的修为可挡不住，额，现在没有修为。
聂仙拎着木屐跟着林阳出了地窖，他准备现在灵犀纸上练练手。
“师弟，这符笔开成这样没问题吧？”
“应该可以。”
“师弟，这符墨化成这个浓度应该能行吧？”
“额，差不多。”
“师弟，这灵犀符纸铺成这样不影响吧？”
“……你看着弄就行，还有呢……”
聂仙这个二级符师，真的开始制符的时候，居然比林阳还要紧张，各种鸡毛蒜皮的小问题问个不停。
“聂师兄，你平常不制符吗？”
林阳看聂仙这样觉得自己可能对符师有什么误解，理论上一个符师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制符啊，怎么在制作之前还要追着一个外行问个不停。
“嘿嘿，师弟，不怕你笑话，你师兄手头有点紧，这种制符的耗材又比较贵，所以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制符了，不过你放心，我平常没事就在脑海里推演，手艺肯定没问题的，啊，啊，这符墨怎么还滴了下去，我还没动用脉力啊！”
感情聂仙受制于材料限制，平常也是理论居多，刚准备制作第一张通讯符，手就一抖，一团浓浓的符墨玷污了一整张灵犀纸。
“……”
也真是难为聂仙了，这种修行条件，都能成为二级府师，林阳对聂仙深表同情。
“师弟，这，这可如何是好。”
聂仙满脸通红，这一张灵犀纸就值十个金币，自己平常坑蒙拐骗一个月都弄不到十个金币，这让他顿时难过不已。
“聂师兄，一张灵犀纸而已，算不了什么的，作为一名符师在制符时，是不能去考虑材料的价值的，无论它是什么天才地宝，珍稀难寻之物，都要当成废品，不然心境很难静下来，出错率会更高。”
难得的，林阳严肃的冲聂仙说道。
“惭愧，惭愧，师弟教训的是，落魄这么久了，久到我都忘了自己还是个真正的二级府师了。”
林阳的话让聂仙登时惊醒，他都忘了多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陶醉于制符了，每次好不容易攒够了制符的材料，都是患得患失的，每制作一张符文，都格外的小心意义，生怕坏了材料。
这导致聂仙的失败率越来越高，耗费的材料越来越多，他就愈发的买不起材料去制符赚钱，一个明明知道却无法改变的恶性循环。
“来，换这张！搞起来！”
林阳二话不说就将刚才那张作废的灵犀符纸揭掉，换上一张新的，示意聂仙开始。
这次聂仙真正意义上的找回了一个二级府师该有的自信，屏气，聚力，提笔，几乎是一气呵成。
“成了？”
速度如此之快，勾勒如此容易，让聂仙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大哥，一个一阶符文，你特么的可是二级府师啊，难道你还想骄傲的给我炫耀一下。”
林阳内心对聂仙能这么快稳住心神找回状态也是暗自赞叹的，但他可不想拥有一个眼窝子浅的合伙人，所以用言语嘲讽聂仙道。
“哈哈哈，对对，一张小小的一阶符文而已，看我的！”
“刷刷！”
聂仙接连提笔，居然连城四张通讯符。
“四张应该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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