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发。
桐儿跟在甫湘身后,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偷偷打量了几眼甫湘的着装,看到他腰间佩戴着一块玉牌,看那样式似乎跟她的那块差不多。
不过因为看不清,桐儿也不敢确定。
甫湘注意到桐儿一直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神色防备,时而摇头晃脑,时而又斜眼偷瞧他,被他抓了个现行后又立刻抬头望天。
“我很好看吗?”甫湘问道。
“好看,太好看了!”桐儿随口道。
“难怪你一路上都盯着我看。”
桐儿,“……”
客栈里,此时的木榆枋一行人。
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躁动,伴随着摔东西的声音,木榆枋有些失控的喊道,“怎么会,人怎么就不见了?”
他不敢相信,一个晚上,他只是离开了一个晚上,他的小丫头就……不见了。
“榆枋,院子没有打斗的痕迹。”夜景此时也是严肃正经,木榆枋已经处于暴怒状态,他害怕自己说错一句话会让他把南泉城给掀了。
“榆枋,你先不要激动,或许小桐儿只是躲起来了。”朱玉生安慰道。
“不可能——撕……”
木榆枋胸口溢出血渍,胸口处的白衣立刻血染成红色,他痛苦的捂住伤口忍不住抽气,额头因为疼痛冒出冷汗。
“榆枋,你先不要着急。”夜景和朱玉生着急的想要上前扶住木榆枋,木榆枋制止了他们,自己慢慢的坐回床上。
昨晚,没想到会有人和他们一样前去劫狱,更没有想到,原来还有人足以伤他。
那个人…使用的功夫是为实有些陌生,却招招克制他而且身手灵敏,在被他扯下面罩的一瞬间,那人竟灵活侧身趁他分神反刺了他一剑。
木榆枋只能看到那人模糊的虚影,只推测得出这人很年轻且是个女子,而且极为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可是他怎么也对不上他认识的人中谁的脸。
“现下别说去劫狱了,只怕东戒深已经换了个地方藏人了!”夜景将木榆枋平躺放好
“眼下东戒深已经派人封锁了城门,桐儿肯定还在城内。”木榆枋肯定道,他相信他的小桐儿一定就在城里。
“榆枋你觉得前夜同我们一起去劫狱的人与抓走桐儿的人是同一批人吗?”朱玉生问道。
木榆枋强忍着身上的痛,仍由朱玉生扒开他的衣服替他重新上药。
“我相信是,梧桐花开,我相信那群人肯定觉察到了桐儿的身份。”
“只是南泉国圣族已经死了,他们如何得知桐儿的身份。”
“我不知道,但是我坚信是一伙人。”木榆枋闭眸,脸上尽是疲倦。
“会不会是平日里我们的仇家?如果是那小桐儿岂不是…”夜景猛的捂住自己的嘴。
木榆枋睁开眼就要起来,朱玉生连忙制止,按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按下去,“你想伤口恶化吗?你想还没找到小桐儿你自己就先因为伤口恶化死了吗?”
木榆枋咬着牙躺回去。
一绿衣倩影踏步而来,莲步轻移,来人是何柳。何柳直径走向木榆枋,行礼道,“教主,我跑遍了全城的城门打听,并没有发现有与桐儿相似的姑娘出城。”
“那意思是,小桐儿现在还在南泉城内?”夜景有些激动,小桐儿没有离开南桐城就方便多了,若是离开这天大地大的也不知道要找多久。
“实在不行,就叫人把南桐城给推了,我就不相信那些人还能把小桐儿藏在天上不成?”朱玉生眯眼。
前夜负责看守桐儿的人都被弄晕。何柳也被人引走纠缠许久,却被那人扔了个烟雾弹在夜色的掩盖下逃走,等何柳反应过来赶回客栈时,只有满地昏迷的人,和桐儿空荡荡的房间。
看来这些人的目标只是桐儿,但是他们抓桐儿的目的又是什么?
木榆枋额头已经忍出冷汗,何柳注意木榆枋胸膛伤口处还在溢血,看向夜景吩咐道,“去拿些金疮药和布带,给教主包扎伤口。”
夜景呆住片刻,然后狂点头,飞一般的跑走。
朱玉生看着因为洗帕子而染红的水盆,眼神突然沉了下去。
“放开我...甫湘,你...”
“嘘~别说话。”甫湘把桐儿压在墙上,单手捂住她的嘴,眼睛看向街道上正在巡查的士兵。
桐儿看到他眼睛里冒出寒光,激的她全身感到一阵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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