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雳,等悦悦来了,你要好好对人家知道吗?不要再老呆在书房了,多陪陪她,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你对她好,她会……”

“奶奶,我都知道的。”男子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虽然带着手套,但仍可以看出那是一双截骨分明的手,细长,也许弹钢琴的手就要长这个样子吧。

面具下的眼睛毫无情绪,就这么一直盯着茶杯看了许久许久,他知道这场婚姻来之不易,但他真的…“时间不早了,爷爷奶奶你们早些休息吧,我就先上楼了。”

“这孩子,我还没有说完呢?”老妇人看着孙子的背影,有些生气,但语气中更多的是无奈与凄凉。

坐在老妇人旁边的老人拉过妻子的手,握在掌心轻拍了拍,“算了,随他去吧,他心里也苦。”

“老头子你说,那个女孩子知道事实后,会不会怪我们,不接受诚雳?会不会……”谭清靠在丈夫祝的肩头,担忧不已。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也只能帮他到这儿了,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哎……”

夏季的夜晚总是那么短暂,曙光穿过枝桠,偷溜进病房,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金光。

“怎么起这么早,才5:30。再休息会儿。”白毅见宁鑫起了,便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早了,”宁鑫看着只剩下自己和白毅的病房。“我应该是最晚起的了吧,我妈他们人呢?”

“你妈去你爸病房了,我爸上班去了,他公司不太好请假,你知道的,我妈回俩家拿些我们换洗的衣物过来。”白毅将刚从医院食堂买的早点递给宁鑫。

“哥,我有个同学她爸是慈善家,我今天打算过去,看能不能借点钱,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回了,你跟我妈说一声。”宁鑫知道自己这套说词有多么的假,可是她别无他法,只能硬闯,哪怕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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