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什么老头,它是一只出生不久的刺猬精。”祁热沉声道,“是它在闻到死亡气息的时刻,用新生的纯净之气净化了你,才会变回原形,恢复意识。”
“怎么会,怎么会,”于有些颓丧地垂下了头,喃喃自语,“不是它,那我怎么回家啊。”
“你可以描述一下你家的特征,我们尽力帮你。”这孩子有些可怜,能帮还是帮一把吧,我和祁热这样想着。
“我家在山脚下,旁边有条清澈见底的溪流。”
我和祁热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奈。
“你可以是什么村子什么镇子,或者有什么特产有什么特别的风俗习惯,都可以成为帮你找到家的线索。”我耐心地提示他。
“我,”他有些迷茫,我了很久却什么都不出来。
我们问特征的时候他只是把故事里的话重复了一遍,他会不会是记忆缺失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还在冥思苦想,却什么重点都想不起来,有些恼怒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好了,想不起来就慢慢来,”我按住他捶打自己的拳头,折腾这一晚上,我实在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有什么事睡饱了再。明见,哦不,今见。”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了祁热一眼,“早饭不吃了,想多睡一会。”
在这里这几晚上每都在熬夜,今终于可以好好地补个觉。宣城离杭州属实不算远,坐高铁只要2个时,我们买了下午的票,我放心地入眠。
厚重的窗帘遮蔽了日光,带来了一晚的好睡眠,我还是早早被手心的温软触感唤醒,指尖是微微扎手的软刺,带着帆布鞋的橡胶味,不用开灯就知道是刺猬,“别闹。”我含糊地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我匆匆洗漱完下了楼,三只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前,齐刷刷地看向我,“咳咳,你们好啊。”我尴尬地开场。
“早,”祁热打了招呼,“来得刚好,我们正准备叫你吃午饭呢。”
那两只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了筷子和手,刺猬趴在一个圆盘里,周遭摆满了它爱吃的瓜果,它在正中心转着圈圈吃得开心,像混入蔬菜沙拉里的奇怪东西。
“睡好了?”
“嗯,超级好!今也是元气满满。”
“那元气满满林措同学,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半夜会在那里呆着?”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
对于祁热这种人,你认真地给他摆事实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总能分析逻辑、找到其中的漏洞,当然,如果编瞎话的水平滴水不漏当我没。我早已准备好了辞,“我时常梦到一个女子,只是一个娉婷袅娜的背影,我时时向前走,却难以靠近,她就在那棵老树下,僵直地站着,我能听到她的呼吸,不紧不慢,我很好奇,她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呢,跟我有什么联系呢?”
“所以你就大半夜去找美女了?”他显然有些不信。
“嗯,我总觉得我能找到她,就出门,但是被你看到了,就拿了个三明治回了房间,后来又偷偷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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