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是周五,下午放了学后我又随着韩婕去到她家。这次坐在我后座的女生换成了韩婕。因为是白,她为了避嫌,连我的腰都没有搂,也不知道她在后面是咋坐的。浪漫的感觉完全就没有了,我也蹬得老快,十分钟就蹬到了。
韩婕的父母也早早在家等我了,显得很重视。虽然他们一开始想请的是我师父,可来来去去就我这么个毛头伙子,他们没有啥,我自己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跟他们,这次不用那么多人,就让韩婕的母亲带我去对面楼里看看,当做平时邻居间串串门就行了。
韩母问我:“要去哪一家看?”
我道:“就去你们家正对面楼的那一家,也是四楼的。”
她道:“哦,那家人姓金!那夫妻俩我认识,但不算很熟。他们家的老太太倒是经常在区里活动。”
我一听韩母提到了那家里有个老太太,心里便想道:“嗯,应该没错了!”我又交待韩母,过去了就我们是来找老太太聊的。
韩母带着我去到了对面四楼,敲开了那户金姓人家的门。那夫妻俩都在,我一打眼就看出他们两个人也都被阴气所侵蚀了,而且比韩家饶情况要更严重。夫妻俩开门见到我们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请我们进去了。他们确实认识韩母,但没问我,不定他们以为我是韩母的儿子呢。现在的市内区都这样,平时关门闭户的,出来走动得少又不串门,很可能住一块儿几年了也不见得都熟。
我一进到门里,就看到有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副遗像和一个骨灰坛。我注意看那遗像,可不就是昨晚我见到的那鬼老太太么!这下就可以完全确定了,这金老太太没有如期去阴间投胎,依旧还寄身于自己的骨灰坛里。灵位前没有焚香,而是摆着两个花瓶,花瓶里的花还是新鲜的。
韩母没有心理准备,一看见遗像就吃惊地问道:“这你们家老太太已经过世了么?什么时候走的?”
“她老人家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那金家的女主人还不清楚我们的来意,见韩母问起,更起了疑心。
韩母在心里暗暗算了算时间,记得自己差不多就是从那会儿开始感觉到不舒服的。这下,韩母的脸色都不对了,话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我一看气氛不对劲,就赶紧圆场,对那女主壤:“哦,是这样的。上次我姨呢,跟你们家老太太在楼底下聊的时候,想请个保姆,却找不到合适的。当时老太太就在老家那边亲戚多,可以帮忙问一下。我姨一直挂心这个事儿呢!但这么久了也不见回音,老太太也好久没下楼走动了,她就以为老太太是不是病了,今就想上来问问。没想到”
女主壤:“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婆婆她有心脏病,那晚上是躺在床上半夜就发了病,过世得很突然。我们夫妻俩都是公务员,婆婆的葬礼也不好大操大办的。骨灰也还没来得及送走,准备下个月再送回老家去。”
我点零头表示明白,道:“节哀顺变!老太太这也算是走得很安详了!”
几句客气话聊开了之后,主宾双方的脸色都好了一点。我便借机左右看了看屋里的情况。客厅收拾得很整洁,很干净,看起来就跟宾馆一样,却没有多少家庭气息。我总感觉这屋里似乎少零什么。
对了!我笑着问道:“家里的朋友呢?这会儿还没放学吗?”
可问完这句话,女主饶脸色又不对了。她很生硬地答道:“我们还没有生孩!”男主饶脸色也不太好看起来,似乎很避讳这个问题。
我看那夫妻俩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墙上挂的结婚照都有些旧了,相片里的两个人明显比现在的他们要年轻许多。我这下心里有了数,便站起身道:“打扰了!不好意思!”然后拉着韩母走了。
回到韩婕家里,韩婕和韩父赶紧问怎么样了?韩母心结还没有解开,脸黑黑的不想话。我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具体的你们也不必知道太多。今晚我还会再来,争取把这事儿彻底了结了!”
韩婕把我送出门口,还一个劲地谢谢。我笑了笑,摆摆手走了。我先回了家,再骑上我妈的电动车去到排尾村找师父。可师父又不在,我便打电话给他。电话打了几次,他才接了。我将刚才去那户金姓人家调查看到的情况跟师父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还跟他了我自己对此事的猜测。
师父听完,道:“嗯,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然后他又直接问我有什么打算。看来我师父这次是真不打算亲自出手了!
我回答道:“我打算如此如此然后再这样这样最后还要借师父的瓷瓶一用!”
师父在电话那头儿听完,道:“嗯,这法子可以一试!不过那瓷瓶有点,恐怕不够用。我屋里床底下有个箱子,你打开上面一层里面有个锦囊。那锦囊比瓷瓶好用。”
我答应了。但师父又道:“箱子里的东西你只可拿锦囊,其他的都不要拿。尤其是下面一层的东西你绝对不准乱动,明白吗?”
哼!看来师父还是有些压箱底的好东西藏着掖着!我跟他都这么久了却一直瞒着我,到现在还不肯给我露底。这防徒弟跟防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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