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姚峰年脸一黑,瞪向了才惊醒过来的二夫人。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宁儿已气绝身亡,担心恶疾传染送去义庄火焚吗?”
呵责声直奔二夫人,这有一种天下大白之感啊,敢情真是这二夫人搞的鬼?
“姚峰年,你假仁假义什么?”
秦雉开口,姚峰年一副黑脸深沉的模样。
“秦大人,这是我姚府,不是你的大理寺,你若再不知礼数,休怪我在少卿那参你一本。”
姚峰年赫赫威严着,秦雉血气方刚,气不打一处来模样。
“姚峰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你有今日是怎么来的,如今过河拆桥,宁儿还未气绝,你就办起丧事,我姐命悬一线,你不闻不问,你枉为人父,枉为人夫,是个彻头彻尾地不忠不义之人,你尽管去少卿那参我一本,到时候我到要看看你的脸面往哪搁。”
秦雉振振有词道,外面的非议声四起,姚峰年见势不对,眼色一使,院子里顿时空了,而原本演戏的姚钧宁这下变成了看戏的了。
看来这里姚钧宁家庭也不和谐啊。
“我真不知宁儿身体已痊愈,天花本是恶性疾病,尚若真在京城内爆发,岂是你我能担得职责,宁儿是我女儿,若不是如此,我岂会留她在家数十日,那日,下人禀报宁儿已然气绝,我这才命人速速将她送去义庄火化,以免多生祸端……”
“可是宁儿并未在义庄!我就觉得蹊跷所以亲自去查探过,姚峰年,义庄只收死人,宁儿并没有死,如何在义庄火化。”
秦雉打断了姚峰年的话,姚峰年怒目,再度朝着二夫人。
“金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老爷,这事我也不知道啊,都是下人送的。”金氏哆嗦地回答。
姚钧宁嗤之以鼻了。
这倒是推的干净。
“老爷,是张管事,是张管事命人把小姐丢去了乱葬岗的。”
春桃哭着跪下说来,这个丫头显然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敌人,还真以为金氏是冤枉的。
“张管事人呢!”
姚峰年一吼,半晌没人上来答复。
姚钧宁内心嘲讽笑了两声,她这闹腾到现在,人还不跑,留着被抓啊。
“爹爹,那张管事肯定跑了,还望爹爹给女儿做主,要不是春桃救我一命,恐怕我真的早已命丧黄泉了,那张管事纵有再大的胆子,若是没人指派也不敢将女儿拖去乱葬岗那种九死一生的地方,爹爹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啊。”
姚钧宁继续悲苦着演绎,姚峰年凝着眉头看着这个死而复生行为出格的女儿。
“你且先回屋休息,大病初愈,还是让大夫给你再检查检查,至于这件事,爹爹自会查明真相,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遭罪。”
得了,姚峰年说这话,摆明就是要护着金氏了,秦雉来脾气想再开口,姚钧宁见状立马拉住,这样下去争论不出个所以然的。
“舅舅,爹说给我一个公道,自然会给,我这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您就别闹了,让我娘知道,又会担忧了。”
姚钧宁作势说来,秦雉只能甩了下袖口。
“姚峰年,今日就看着我姐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宁儿平安归来,是你姚家幸事,你若不能好好查明此事,我大理寺来帮你查,一定帮你捉住这个家贼,竟然连太尉府的大小姐都敢谋害,这人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秦雉忿忿然说完,徜徉而去,而那金氏听闻脸色愈发地不自然。
“女儿也先告退了,听说娘亲身体不适,我还是先去看看娘亲,让她放心,女儿还好好活着,未招歹人毒手。”
“你去吧。”
姚峰年哼了声,姚钧宁拉着还欲说词的春桃,直奔后院。1414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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