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差点儿当着二殿下的面把话说出来,还好收的及时。

“嗯?弟妹这话,二哥怎么越听越糊涂,弟妹不知三弟?”二殿下跟猫变得似的,尽闻着腥味,一点儿不对都见缝插针地追究。

“二殿下说笑了,钧宁自小身居深闺中,甚少外出,与三殿下有过一面之缘却不曾知身份,望二殿下和四殿下没笑话,钧宁想……想跟三殿下单独说会话,不知可否方便?”

姚钧宁厚着脸说来,这种时候还顾得了什么君臣礼仪、大家闺秀!穿越前她苦苦抓的小贼,成了要娶她的男人,这玩笑开得太大了点。

“呵呵,弟妹这么心急可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我们这做叔伯的又怎可不成人之美。”

二殿下的话,永远都是笑里藏刀的。

“让二殿下见笑了,钧宁常听闻三殿下的才情,今日有幸见一面,自当想讨教几分,别无他意,还望二殿下莫误会,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钧宁但不得玷污三殿下名声的事。”姚钧宁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二殿下目光闪了闪,拍了拍跟旁人肩膀。

“三弟啊,你这未来的王妃,可真与众不同,话里话外说得是滴水不漏,这样的王妃恐是以后会管得你服服帖帖,看来你风/流成性的作风是秉持不下了”

二殿下瞧着在姚钧宁这里占不了口舌之快,又去戏谑三殿下,姚钧宁瞧着这老三,勾着唇角,眼不见底地笑了笑。

“二哥过虑了,我与宁儿情投意合,自小便是皇爷爷亲赐的婚约,与她是刻在三生石上的姻缘,如今宁儿已到了出阁的年龄,我择日便会向父皇请命,迎娶宁儿,此时我俩私下说话乃是情人蜜语,虽小家子气了些,但弟弟向来心无大志,向往着普通人的坦荡自由的生活,那些繁文缛节,二哥知道我是不喜的,所以望二哥就莫难为我和宁儿了。”

南宫司悠悠道来,姚钧宁眼睛眨啊眨。

这老三吹牛都不打草稿,如此说得淡定,还真非常人啊!

也对,贼的脸皮都很厚!

“三弟这话有深意啊,情投意合,我看姚大小姐方才的话好像对你并不熟,怎么,三弟见了这样貌美的三王妃也开始收心了?”

二殿下好像特地喜欢揭人短处啊,姚钧宁听得都不是滋味,瞧着这贼好像甘愿受欺负似的,姚钧宁更不舒服了,好歹二十一世纪来的,怎么这么怂,他是皇子,你现在也是啊。

“以前不懂事,日后还须二哥多家提点。”

南宫司毕恭毕敬地说来,姚钧宁内心呵呵一声,这贼现在什么鬼,面上看着怕这二殿下,私下还去刺探人家事,太虚伪了吧,难道是因为皇子这敏感的身份让他这样?这货怕沦为太子之争的炮灰?

姚钧宁大脑开动着,那边二殿下还耐着不肯走地开口了。

“三弟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哥恐怕是帮不了你什么,只能提醒姚小姐一句,姚太尉十分珍爱你这个女儿,嫁得良人幸福安乐才对得住姚太尉对你的期盼,望姚小姐好好思量这婚约,若是我三弟那日负了你,可千万别难过。”

瞧瞧这是当哥哥该说的话吗,姚钧宁内心都不耻了。

“二殿下,醉仙居时我已表明,三殿下他才情过人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又岂可我一人独占,他若喜欢谁便喜欢谁,我若真嫁给他,那么他的一切,无论优点还是缺点,钧宁都会照单全收,既是我选的,那我定无悔,他若欺负我,我便……休了他呗,又不是没和离这一说,所以二殿下真是多虑了。”

姚钧宁假笑地说来,二殿下脸色当场僵了下,隔了几秒拍拍手。

“果真是天作之合,那为兄就先提前祝福你们这对新人了,老四,还杵在这干什么,你三哥三嫂有私话要说,不是你能听的。”六号6ha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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