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众人包括南云兮都看着他,李福不得不站起身,面对南云兮,“大小姐,相信你也知道楚国几年外敌入侵,行军打仗要花费很多钱财粮食,而且加上今年的荆州以南一带发生旱灾,所以今年的店铺收入不太好,这是今年一整年的庄子的收成,”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递给南云兮,
南云兮没说话伸手接过,放在桌上细细翻看,没一会她抬头看着站在面前这个叫做李福的人,这个人是冯彩衣的远房亲戚,因为家乡遭了灾,来投奔她们,南至凌见他与南云兮母亲有点亲戚关系,加上冯彩衣当时也在一旁劝说,就让他做采买的管事,后来,在冯彩衣的帮助下,成为了掌事,后来在冯彩衣的撮合下,娶了她身边的大丫鬟,
想着查到的消息,南云兮心下嗤笑,就是这样的人,不仅不对她父亲知恩图报,竟然还伙同外人想要把南家推向悬崖,南云兮敛下眼中情绪,再次抬头眼神锋利,砰的一声把账册甩在李福面前,声音严厉:“李掌事,请问你能告诉我,为何庄子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而且还是一年比一年少,”
走到李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要告诉我,荆州以南的地方发生旱灾连荆州城外的庄子也发生了旱灾,”
即便是如此犀利的话语,李福依旧面不改色,他后退一步,拱手沉声道:“大小姐在闺阁可能不了解外面的情况,不了解佃农是如何种田,不了解一亩田每年能产出多少粮,粮食收货之后还可以种什么,更不了解种粮食是要靠老天爷赏饭的,”
听他此言,南云兮气笑了,抬头直视他眼睛:“本小姐生来就不愁吃穿,也不用会,但是本小姐这个人呢,非常不喜欢有其他小心思的人,尤其是你...这种,”南云兮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仔细的看着他眼里的情绪,
没想到李福根本不闪躲,回视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似回忆,又像没有,嘴里淡淡道:“小人一介卑微之躯,也不值得大小姐喜欢,”
南云兮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吩咐侍女:“带人进来,”
侍女转身出去,没一会就有三个人进来,其中一个被压着,南云兮斜眼看向李福,心想,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正堂里的其余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不就是想着拿点好处吗?怎么开始带人了,
进来的三人站成一排,南云兮看向左边的人,示意他可以说话了,那人点点头,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他知道,南云兮想要的话,
原来这人是庄子上的佃农,前几天突然被人闯进家里,然后他就被带走了,知道昨晚才有人告诉他想要后面就把庄子上每年产出的粮食真实情况说出来,不然轻则送官,重则性命难保,他当时害怕极了,点点头答应了,所以现在被带出来,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南云兮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福,她慢悠悠的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幽幽道:“李掌事,如何,还不交代吗?”
“一亩二等良田常规能产三百到四百斤,而一等良田常规产出五百到七百斤,这里我还没有算低等田最少也有一百多斤吧,”
看着盛气凌人的南云兮,李福眼神恍惚,待眨眼又恢复了清醒,他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没说话,南云兮也不在意,示意把人带走,待佃农下去,南云兮看向第二个人,这是一个被绑着的人,
没等问话,主动交代,道:“奴才是守门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是李掌事要奴才监视大小姐的,把小姐的事情告诉他,奴才接触不到小姐,后来想起来奴才的同乡是在内院,就是她告诉奴才的,前几次做的很好,可是这两个月小姐不一样了,奴才本打算告知李掌事,谁知,”谁知被逮到了,
南云兮自动补齐他的话,可以说是抓住他的时候是人赃俱获,南云兮很久前就让南武监视整个南府的人,想要保住南府,就要从根部做起,杜绝任何内奸,这样才不会像前一世一样被人轻轻一碰就垮,南至凌其实不是没有能力,只是他经常外出经商,很少关心南府的情况,才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身前李福听着,解了进门前的疑惑,怪不得他没收到消息,南云兮撇了他一眼,对着下面求饶的人,无动于衷,吩咐侍卫淡淡道:“把他和他那个同乡发买了,最好远离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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