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
“你好”
一道温和的声音惊醒了沉迷在书籍中的少女。
抬起头，略带些茫然：“你好”
声音如同百雀羚鸟般动听，婉转清脆。
令凌秧有一瞬间的痴迷。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凌秧轻声问道。
“当然可以”少女微微一笑，看得凌秧一阵心神荡漾。
“你也喜欢看这本书吗？”
少女有些惊讶：“是的，你也喜欢吗？”
“我非常喜欢作者的文笔和剧情，都很不错”
“啊…我也是，七灵子是我最喜欢的作者，她的文笔真的超棒”
可能是因为讨论起自己喜欢的作者，少女不由得有些兴奋。
“她还有这两本书也不错，你看过吗？”少女说着，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了两本书，展示给凌秧。
“唔，我知道这两本，不过没时间看”
注意到少女投来的目光，凌秧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平常学习挺忙的…”
“哦～”少女恍然大悟，接着和凌秧讨论起关于书籍方面。
数个小时后。
“不好意思，晚上还有自习，我要先走了”少女看了看手机，满脸歉意的对凌秧说。
“是我不对，一时和你聊的兴起，没注意时间”凌秧急忙道。
少女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好的好的，哎对了”
凌秧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住少女。
“怎么了？”少女皱眉问道。
“那个…我叫凌秧，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少女轻轻点头：“当然可以，我叫苏倩”
凌秧心里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我的vx号是xxxxxxx，留个联系方式？”
少女浅笑：“好的，我加你吧”
——
a省。
某个不起眼的胡同内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可是过往的邻居听到，皆是无奈的摇摇头，叹息着离去。
“爸…你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目测十来岁的小女孩哭着抱住男人的大腿，任凭男人如何殴打也不撒手。
“滚，你个小兔崽子，一点用都没有，老子饶不了你”
男人凶狠的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恨恨的说道。
一脚踢开小女孩，拳头不停得落在瘦弱的女人身上。
“妈！”小女孩哭着冲上来，死死得拽着男人胳膊。
男人不耐烦，丢下瑟缩的女人，将拳头的目标对准了小女孩。
“呜…”
听到女儿的哭声，角落的女人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跑进厨房拿出菜刀，看着殴打女儿的男人，目露凶光。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背上的疼痛让程伟猛然清醒过来。
可是女人并未给他反应时间，举着菜刀再次砍了下去。
“死吧，都死吧，死了…就没人欺负我的蕊蕊了”女人疯癫似的嘀咕，毫无焦距的眼神落到男人身上，逐渐露出狠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蕊木然的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地上的血迹。
突然，眼泪掉了下来，无声无息。
“爸爸死了…”
对于父亲的死，程蕊并不难过。
她难过的是，杀死父亲的，是她的母亲。
从现在开始…她就没有父亲了。
想着，程蕊抬头去看母亲。
刘芸此时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刚刚的疯狂。
她蹲了下来，伸出手想要摸摸女儿，但是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迹，还是慢慢的放了下来。
“蕊蕊”
程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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