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许是枫拿着打包好的齐林的铺盖,齐林拿着许是枫买的礼盒,拖着行李箱,俩人打了车,浩浩荡荡的回齐林家去了。
齐林事先并未打招呼说回家,更未说带了男朋友,虽然父母都知道她已经交了男朋友,但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齐林毫不在意,她处理问题的方式向来简单粗暴——先把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然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门铃响了,齐妈妈正在炒菜,齐爸爸去开门。
“林林回来了啊,你回来拿着这些东西干嘛啊?”
许是枫拿着一堆铺盖卷从楼梯跑上来。
“您好,叔叔。我是许是枫,帮齐林拿东西回来。”
“爸,这是我男朋友,这不是毕业了吗,一块带回来了。”
“好好好,小许是吧,快进屋,快进屋,今天正好你大伯也来了,你妈妈正在炒菜呢。”
齐林风风火火的进了门,许是枫跟着进了屋,放下东西。
齐林家房子挺大,光客厅和厨房连着得有八九十平方。
齐林看见大伯和爷爷正在阳台边上坐着看花,她跑上去,亲昵的叫着“爷爷,大伯我回来了。”
许是枫只得快走两步跟着齐林,然后彬彬有礼的站在一边。
爷爷已经八十多了,头发花白,坐在马扎上,高兴的不得了:“小林子回来了啊。你妈天天说你毕业了,叫你回来,你不回来。这不是回来了吗。”
大伯也坐在马扎上,穿着蓝色的干部外套,头发不多,但梳的很精神,脸盘大大的,眼睛囧囧有神。他亲切地看着齐林,同时马上注意到这个陌生的男孩。
“齐林,这是谁啊?还不赶紧介绍介绍。你先坐下,坐吧,别站着了。”大伯的脸上带着亲切地笑意,注视着许是枫请他坐下。
“大伯,这是许是枫,我男朋友,他今天和我一起把东西搬回来。”
“爷爷您好,大伯您好,我叫许是枫,言午许,是非的是,枫叶的枫。”许是枫回答的礼貌又干脆。
寒暄一番后,齐林在陪爷爷去阳台上,听爷爷讲他那些花花草草。大伯和许是枫聊起天来。
“你是齐林的同学是吧,我记得齐林说你是学法律的,是吧。”
“对,大伯,我和齐林一级,是学法律的,今年和齐林一起毕业。”
“你们专业今年有多少毕业生啊?今年就业形势不太好,怎么样?工作好找吗?”
“我们学校法学专业有三个班,132个毕业生。我们班的情况还不错。有13个同学考上了研究生,15个同学考出了法律资格证书?。不考研的同学,很多在准备考公务员,也有一些和一样,找律所实习。”
“嗯。刚毕业,就怕眼高手低。市里的这些律所,我听说竞争也挺大,还有一些外面的城市回来的毕业生,能找到一份工作,边学习,边进步,这就很不简单啊。”
许是枫现在不知道齐林的大伯的做什么的,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人。
他说话严肃但不失亲切,温和但充满希冀,给人一种不严自威、无法拒绝与他谈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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