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愠怒瞪着他,“你别得寸进尺!”
司离痕微微抬头,视线紧锁她那正指着自己的白皙手指。
顿时眸色加深,那圆润晶莹的指尖让他有一种想咬下去的欲望。
察觉到他眼神的不对劲,叶浅猛的将手收回背后,恶狠狠的警告,“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
司离痕偏开头去,蓦地愉悦一笑,低沉的嗓音,胸腔微微震动。
“这话就不对了,我对夫饶心意那是日月可鉴,地共表,如何就龌龊了?”
“废话少,怎样才能将我的阿白给放了?”叶浅不耐烦的开口。
“为夫只是陪它玩玩,何来放不放之。浅浅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我是多么凶残可恶的人”
叶浅强忍住上前撕他嘴的念头,“别给我绕圈子,今日到底为何而来,你就直。”
司离痕慢条斯理的顺着阿白的毛,忽地出声,“不如夫人赏脸喝杯酒,我便放了它。”
“这么简单?”她明显不信,这人狡猾如斯,指不定有什么阴谋。
司离痕也不多,只将右侧身旁放着的一银色酒壶拿了出来,扯开壶塞,递了过去。
叶浅狐疑的看着他手中的那壶酒,沉吟片刻,伸手接了过来。
她低眸往壶内看去,就着壶身晃荡了两下,“红色的?”
而后又将酒壶放在鼻尖嗅了嗅,皱着眉头,“这什么酒?”
颜色奇特,味道也怪异,她倒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酒。
“这是幽弥谷特制的桑葚酒,气味清香,入口醇厚,埋于桃花树下十载方可食用。今日才新挖出来,就立刻想着拿来给夫人尝尝鲜。”司离痕看着她,笑的一脸宠溺。
叶浅将酒壶缓缓往嘴边送,倏然停住,抬眸望向他,“喝了你就放了阿白?”
“那是自然。”
“校”叶浅仰头豪爽地对着酒壶灌了一口,擦了擦唇瓣酒渍,一把将酒壶扔向他的怀里。
司离痕修长的手指轻松捏住空中飘来的酒壶,顺势将阿白放了出去,“味道如何?”
“一般。”叶浅砸吧两下嘴巴,香苦酸醇,带丝涩味,着实不对她的胃口。
阿白重获自由,扑腾扑腾的飞向叶浅的肩膀,脑袋可怜兮兮的埋在她的脖间寻求安慰。
司离痕淡淡一笑,目光炙热的凝着她刚喝过的唇印,喉结滚动,正欲覆上去。
叶浅双眸微微一缩,心中警铃大作,脚尖迅速勾起一块瓦片踢了过去,瞬间击碎酒壶。
酒水全然洒落在他身上,深了他红袍的颜色。
叶浅立马转身准备逃,才迈出一步,一只大手自身后骤然拉住了她细瘦的胳膊。
司离痕凑近她的耳后,嘴角带着妖冶的笑意,“夫人急什么,喝完了合卺酒自然就该洞房了。”
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带着些许暧昧意味。
晚风拂过,两人如墨般的发丝一时间交缠在一起,随风乱舞,形成一副唯美的画面。
叶浅双眸迸发出犀利的冷芒,右手凝着一记掌风就往身后劈去,狠辣决绝。
司离痕倏地松开手往一旁躲去,广袖扬起的一片红色衣角被生生割裂,飘扬在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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