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夏竹,秋菊,冬梅是她的四大陪嫁丫环,而昨天搀扶自己下轿的就是春兰。

春兰带着夏竹早就将洗漱的水准备好了,听见许洛嫣的声音就推门而入伺候许洛嫣洗漱。

从昏黄的铜镜里看着春兰在给自己梳头的时候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洛嫣微微一笑说道:“你这丫头有什么话尽管说来便是,你那吞吞吐吐的样子不怕把自己憋死?”

“呸呸呸,小姐大清早的怎能这么说话,晦气。”春兰闻言就开始呸,像是要把晦气吐掉一样。

“那你一大早的拉着张小脸还想我说什么?”许洛嫣抬着头好奇的看着春兰。

春兰像做了很大决定似的才说道:“我,我想说小姐你不要伤心,虽然昨晚王爷歇在了焦侧妃那里,但是王爷今晚肯定会来你这里的,他要是不来,咱们就回家找老爷告状去。”

许洛嫣扶额,她很想说就算自己那便宜老爹能来为自己撑腰,可是他还能管到自己女儿的房里去?就算那什么辰王真的为了皇位来自己房里,做不做还不是在他,就算退一万步讲他们做了,那他还不是只是为了完成使命。

其次自家老爹如此逼迫他,恐怕他日他大权在握首先就是要想办法将自己便宜老爹除去。在记忆里,那便宜老爹可是把原主宠上天了。

再次对于和自己没有感情的人,许洛嫣可不想和他发生关系,自己又不是勾栏院里的红头牌,岂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和自己睡的?到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姐不好了……”一道声音从堂外飘进来,随之一个浅蓝色的身影就风风火火的飘了进来。

“呸呸呸,大清早的冬梅你瞎说什么呢,咱们小姐好着呢!”春兰又开始呵斥冬梅。

在春兰的心里自家小姐可是要好好的呢!任何有可能给自己小姐带来的不好都不能说。

“不是,不是,春兰姐,这下事情真的不好了,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昨晚王爷和王妃同寝发现王妃竟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扬言要休了咱们小姐呢!”

“什么?”春来手里的木梳应声而落,掉地上直接摔成了两截。

许洛嫣闻言也暴走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原主为了这门莫名其妙的婚事死了,自己来还要被冠上莫非有的罪名被休弃?

许洛嫣抬头望天竟无语凝噎,此时心里只想骂句p,你都没有和老娘拜堂,更别说同房,面都没有见过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老娘是个破瓜的?老娘还是妥妥的好瓜好不好?既然你一心想要埋汰我,我何必留下来让你侮辱?

“夏竹你帮我送封信回护国公府。”许洛嫣冷静下来,这里本来她也没有打算久呆,与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开玩笑,原主都不曾想过,更何况自己现在的灵魂还是个现代人!

许洛嫣提笔三言两语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写进信里,然后告诉自己的便宜爹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不要管,世界那么大接下来她要四处走走,叫他们不用担心,等她安顿下来会给他们消息。不过在自己离开辰王府之后就带人来辰王府要人,顺带把自己的陪嫁通通拿回去,就是一根针可都不能白白便宜了司马辰风。

护国公许景峰早上刚收到女儿出事的消息,许景峰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婚前失贞,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可清楚的很。这肯定是司马辰风不满皇上的安排,故意搞的鬼。他正在思考对策,夏竹就把信件送到了。

看完信,许景峰直接将信纸紧紧捏在手里,心里气愤非常,司马辰风你好的很,既然你不满意我家女儿,你一开始拒绝赐婚不就是了,我们做臣子的不敢抗旨不遵,可你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你要什么皇上没有满足你,就连老夫唯一的女儿都成了为你铺路的踏足石,你竟然还不满足,昨日婚礼的羞辱,今日满城的谣言,很好,看来你是不需要那个位置了,你就陪着你的焦侧妃好好的当个王爷就好了!

许景峰在夏竹离开的时候给了夏竹一小箱银票,还有一千两的黄金,另有一百两的散碎银子让她带回去交给许洛嫣,并叮嘱她要照顾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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