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可不是普通的药材。”温以恒也加入暴风眼中心,直接给事情定性:“那是我托县官替我搜寻的奇珍异草,用来配置瘟疫解药的。苏妙玲偷了锦袋和药材,耽误治疗瘟疫病情,这可不仅仅是偷盗的小事,而是关乎人命的大事。时间拖得久了,解药没有配出来,会死更多的人。这些惨死的人命,你苏家担待得起吗?!”

围观村民一听事情和救命的药材有关,明白苏妙玲拿了装有瘟疫解药的药材锦袋,瞬间就改变了原本看热闹的姿态,换上了愤怒的面孔,纷纷出声喝骂李氏与大房的人。

“苏老夫人!你们苏家偷了我们的救命药,这是要害死我们吗?之前还造谣让我们去九冬儿家里抢药!人心怎么能这么恶毒?!!”

“金嫂子!你看看你养得好女儿!偷拿我们的救命药!耽误官府配解药!不是谋财害命是什么?”

还有的村民嫌骂得不够不解气,直接把瘟疫赖在苏妙玲头上:“我就说为什么瘟疫持续这么久还没结束!原来是苏妙玲这小贱蹄子偷药材耽误了配解药。下贱的人,该死!呸!”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骂得群情激奋,眼看着个个摩拳擦掌要上来打人。李氏听温以恒把事情定性为人命关天的大事,瞬间明白了温以恒和苏九冬是要把苏妙玲置于死地,顿时把拐杖一扔,就势要给雷敬云跪下,破罐破摔,打算把场面闹得难看,传出个县官儿子以势欺人、逼迫老人下跪的恶闻。

雷敬云和温以恒要把人逼上绝路,那她李氏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不让他们好过。

苏妙玲也本以为只是随手捡个锦袋,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温以恒陡然把事情上升到人命的高度,大惊之下哭的更加厉害,泪分四条,涕泗横流,头发和衣服都在挣扎时挣脱得乱七八糟,再好看的人哭得惨了也就没有那么好看了,只剩狼狈。

温以恒哪里肯让李氏如意,以眼神示意雷敬云眼疾手快的扶稳李氏。温以恒拿回锦袋,觉得闹腾得够了,是时候出面控制局势,于是给大房指出一条明路:“苏妙玲偷盗瘟疫解药,等于谋财害命,按照律法是要处以极刑,秋后问斩的。但如果你们把药材交回来,也许县官会看在你们主动坦诚的份上从轻发落,苏妙玲也不会落个人头落地的结局了。”

一听到有获救的机会,苏妙玲一抹鼻涕眼泪,膝行到温以恒脚边,求神拜佛一般虔诚的看着温以恒,凄厉的说:“药材…药材我扔在院子的泥地里啦,现在还在!我可以带你妹你去看!只求你们不要杀我!”

雷敬云在苏家大房这里一通闹腾,苏九冬在一旁冷眼旁观。她本就不是什么圣母,面对苏家大房这种爱占小便宜、贪得无厌、欺软怕硬的人,苏九冬向来不会有同情心,也在庆幸幸亏是自己穿越而来替代了原主,才能站在这里为原主报仇出气,否则按照原主柔软温吞的性格,估计得被这些人给欺负死。

温以恒见苏妙玲哭得实在吓人,转头看向一旁淡然的苏九冬,以眼神询问她的意思。苏九冬点点头,表示赞同。李氏和金氏看苏九冬好温以恒二人当中眉来眼去,又气又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温以恒让苏妙玲带路,一行人来到大房院里的泥地旁。苏妙玲手脚并用爬进泥地里,用手在泥地一个角落里刨出了药材,然后用布把药材一一包好全带出来。

雷敬云把布包递给苏九冬,苏九冬打开细看,夏枯草、血竭、藿香、石菖蒲、朱砂、北细辛等等……种种药材都是药性十足。苏九冬心满意足的对温以恒点点头,温以恒转身对雷敬云耳语几句,就带着苏九冬挤开人群走了。

苏九冬查看药材时李氏曾探头一看,却见那布包里都是寻常药材,并不像温以恒所说的名贵重要,瞬间气急,开口又要和温以恒理论一番,然而雷敬云挡在她身前,怒目圆瞪,使得她不敢再造次。

苏九冬和温以恒一走,雷敬云准备把事情了结,收拾善后。

“苏老夫人,既然公子不打算追究此事,我也不多管闲事了,且把你家人带回家去好生管束,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至于议亲一事,我雷家是没有再相看的意思了,还是就此作罢。我们雷家可不敢娶一个缺乏管教的儿媳。”雷敬云把锦袋扔在苏妙玲脚边,头也不回的走了。3书院3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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