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超一时气血上涌,头脑发胀,提着杀猪刀便是冲了上去。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气愤了,但是赵利国的行径,无不是在刺激着薛超的神经。
恃强凌弱,欺男霸女,狗仗人势,这样的人,最是难以处理,也最是惹人厌恨。
若是绑了送官,根据先前的经验,人家上边有人,前脚送进去,后脚就出来了。而且,出来以后,很明显的是变本加厉,说不定还要肆意报复,令人发指之行径更胜从前。
若是听之任之,放任不管,那就是助长他嚣张的气焰,越发的肆无忌惮,越发的不可收拾,越发的无法无天。
要想彻底的收拾他,就得让他疼,这疼,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得疼到他的心里,疼的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样的方法,有两个,第一,就是来一个官阶更高的人来治他,这个人的官阶要远远的高于赵利国的后台,踩死他,就得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这才是能够让赵利国怕,怕的让他像狗一样跪地求饶。
这样的人,一句话就是能够震住赵利国,稍微的动用一丁点的力量,就能够产生让赵利国一辈子都是忘不了的疼,疼到肉上,疼到心里。
但是,越是这样身处高位的人,就越是不能理解黎民百姓之苦痛,指望他们那一群人为黎民百姓做主,那纯粹就是痴心妄想,不是说不可能,也有好官,但是好官毕竟只是少数,这种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趋近于零。
社会本来就是这样,只要身处高位的人还是过的安稳,只要身处高位的人依旧是锦衣玉食,他们谁会闲的没有事情管下面的事儿?
只有彻底的爆发了一件令整个社会都是震惊的恶性大事,这才是能够让他们勉为其难的出面管一管。而且,还是要看人的。
若是有钱有势的犯了事,大不了就是让他多赔点钱,口头上叫嚷着严厉处理,等事情的风波过去之后,无论多大的恶性事件,就算是揭过去了,当事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若是被生活所迫,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人仇恨社会,犯了大事,那就严肃处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公开,公正,公平,可以博得群众们的一片叫好之声,增加业绩,彰显官府的正面形象。
所以说,第一种方法,发生的条件比较苛刻,可能性也是太低,简单的说,就是行不通。
至于第二种的方法,那就是像薛超一样,有一热血之人,撇开世俗刑法束缚,大刀阔斧,管刑法不管之事,平社会不平之处,把那为富不仁,仗势欺人,欺男霸女,恃强凌弱,狗仗人势的法外之徒,统统都是绳之以法!
当然,这是触犯刑法的。但是,社会已经腐朽,越来越多的人或为生活所迫,或为形势所逼,或为求生求存,或为忍辱偷生,不管怎样,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挣扎生存,苟延残喘,逆来顺受,只为活着,已经是使得这些民众失去了血性。
人不是生下来就窝囊的,那纯粹是被社会逼的。有权有势的人欺负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如果是不反抗,还能够好一点,最多也就是挨一顿打,被掀了摊子,被呵斥一顿,经济上损失一点,精神上多忍受一点,如此而已。
如果是反抗了,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平民,贵族,你去告官,告他欺负你,告他损害你的权益,只是,能告的赢吗?不说官官相护,单单就说财力,打官司那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无钱无势,你耗得起吗?
当然,也可以不打官司,谁欺压你了,你就上前给他讲道理,或者是奋起反抗,只是,这样的结果,恐怕就是人家随便就能够找个由头,把你送进去了。
人的血性,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被消磨光的,今天欺负你了,欺压你了,你不反抗,那欺压你的人便是会觉得,你这就是变相的服软,不敢惹他。那明天呢,他还会欺负你,欺压你。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想要一劳永逸,就当在他第一次欺负你时,显露血性,十倍百倍的偿还于他,任他是王侯将相,达官显贵,可还敢欺负你,欺压你?
只有让他肉疼,疼到心里,才能让他长记性!
不过,当今这个状况,民众多是已经麻木,有人出言制止已属不易,更何谈人的血性?哪里还有血性?
但是,薛超今日持刀而出,单不论结果如何,一人之血性,能激发千千万万人之血性!
你若欺我辱我,我便千倍百倍偿还与你,你若杀我一人,我便杀你全家,如此民众有血性,谁还敢肆意凌辱我们!
“薛超!”赵利国一眼看见薛超提刀而来,整个人都是跳了起来,仿佛是老鼠见到了猫,立刻就是发出一声难听的尖叫,拔腿就跑。
像赵利国这种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奴才,怕的就是别人较真,别人只要是稍稍的一显露强硬,他立刻就想一条狗一样,择路而逃。
“想跑,晚了!”薛超一声大吼。
现在才知道跑了,刚才欺负人的那股劲上哪去了!
赵利国跑的急,不时地回头看,恐怕是落进了薛超的手里。但是,他跑的急,薛超的脚步比他还要快。
一眨眼的功夫,赵利国回头再去看时,却是发现薛超突然的不见了。三九999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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