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一定是哈吉这家伙搞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尽管现在并没查明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大程却有种直觉,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那条聪明、剽悍,又有点怪异的拉布拉多犬。一想到梦里哈吉的眼神,大程就觉得那眼神和普通的狗不一样,总让人有种脖子后面冒凉气的感觉。
第三次披衣下床,大程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三番五次的闹,这还让人怎么睡觉?虽然今晚上轮到大程值班,他有些准备,可也架不住这么闹啊!自已一个人睡不好也就算了,自已的女儿和其他两个人怎么办?白上学的还要上学,工作的还要工作,这么闹一宿白哪里还有精神?
这次出来,大程别的地方哪儿都没去,直接就奔哈吉所在的犬舍来了。他出屋的时候狗场的狗叫声基本上就要这下,等他走到哈吉的犬舍门前时,院子里根本就再也没有狗叫声了。种种迹象表明,他的判断似乎还真的不算离谱。
打开手电朝犬舍里照过去,只见犬舍里的狗正依偎在狗妈妈身边在睡觉。哈吉这种异类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依偎在狗妈妈身边的,它往往会自顾自的趴在犬舍门口的一块棉垫上,那是女儿雨怕哈吉独自睡觉着凉特意给它准备的。
可今,那块棉垫上空空如也。果然,簇无银三百两,今晚的这一切果然是哈吉搞出来的。大程怒气冲冲,就想进到犬舍里去把哈吉找出来算帐。
可转念一想,大程又停了下来。可能吗?这家伙仅仅是一只还没到一个半月的奶狗而已,难道它真的懂得什么计策,懂得报复?自已还真把这个东西当回事了?什么簇无银三百两,这家伙怎么会有这样的智商?分明是钻到狗群里挤着睡觉去了,自已是不是有点太疑神疑鬼了?
前后想了想,大程又自已推翻了自已的判断。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今晚狗群发了什么疯,为什么会总会在半夜长嚎,弄得他也睡不塌实。这样一来别他,就是自已的女儿和另两个工作人员也会受到影响,等到了白的时候干活上课肯定会有影响,估计对幼犬的训练也恐怕难以进行了。
思前想后也没弄出个结果,大程便来到种犬的笼子那挑了一头牧羊公犬和一只母犬,把它们一齐放进了院子里。有这两个家伙替自已值夜,相信应该没有什么意外情况了。
办完这一切事情之后,大程又环顾了一下整个院子,尤其是着重看了看哈吉所在的那个犬舍。可终于他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自已的房间休息去了。
而此时,哈吉踩着自已的几个弟叠成的罗汉塔,爪子趴在笼舍的水泥台上朝大程的住的房子方向看着,自顾自的思考着。
在大程刚才用手电照着他每休息地方的举动来看,大程已经怀疑上他了。只不过他并不相信自已这只家伙能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明显没当回事。而自已刚才簇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确实是个败笔,也就仗着自已现在是只幼犬的外形,对方没把他当回事,这才给了他蒙混过关的机会。
但是,没被发觉就是哈吉的目的吗?当然不是。他的真实目的是让大程知道他在惹祸,却又证据不足,对他没什么办法。这样才能让大程对他死心,而且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合时夷想法,早点把自已踢出狗场。这样他才有机会离开这里,方便实现他自已的计划。
现在他已经惹了一个祸了,但这还远远不够。他必须再接再励的惹祸,惹得人怒狗怨,惹得别人找不到确实的证据,只能恨不得把他早点赶紧赶出狗场,他的目的这就算达到了。
正站在自已兄弟们搭成的罗汉塔塔尖上想着坏主意的时候,不妨狗妈妈此时却凑了过来,伸着大舌头兜头照着哈吉的头上脸上就舔了过来。哈吉一个没防备,被狗妈的大舌头糊了个满脸。他本能的往后一躲,直接就从罗汉塔塔尖上摔了下来。由于一点准备没有,这摔下来的姿势自然是不太漂亮,摔了个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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