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把我给踢下来了。”坠落中,子弋大声的叫着,一个瞬间,便掉落在地面,而那地面,活活被砸了一个大坑。

子弋伸出满是泥巴的双手,抓着地面,缓慢的爬了上去,暗自喃喃道:“你这个小屁孩,我跟你没完”。

子弋拍了拍身上的泥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后院,向前走了几步,便茫然的脱口:“这是什么鬼地方。”说罢,四处开始转悠了起来。

“这儿还挺大的,看来还是个有钱的主。”子弋走在走廊里,一边看着四处一边脱口说着,这时,一位丫鬟匆匆忙忙跑过,似乎是跑过了,又折返了过来。

“小姐,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那丫鬟看见子弋浑身上下都是泥巴,便疑惑的开口问着。

子弋看向周围,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然后睁大了眼睛并用手指着自己。

“小姐,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呀,表少爷还在大厅里等着你呀。”那丫鬟见她还站在此处,便立刻拉起还未反应过来的她,不一会,便将她带到了大厅处。

那大厅的正中央坐着一名穿着奇怪制服的男子,黑色的,似乎是缁衣,而在他的身旁正是方诺那个小屁孩。

“哈,小屁孩,我终于见到你了。”子弋气冲冲的走进大厅,一见到方诺便立刻揪起方诺的耳朵。

“啊疼疼”那方诺疼得只叫唤,也不和子弋叫板了。

“张嫣兮,你住手,有你这么对自己亲弟弟的吗,还有,你看看你身上,全是泥,你去干什么了呀?”那男子朝着子弋开口,虽然带着训斥,但目光也是温柔的。

“他好像是在叫我。”子弋皱起了眉头,在心底嘀咕着,便转过去了脸又继续想到:“难不成我被那个衒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说你呢张嫣兮,你扭什么头啊,这么不像话,你就张文这一个弟弟,你还欺负他。”他又训斥着,而这一次的语气,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哈,我欺负他。”子弋感到可笑起来,松开了手。

“尚言哥哥,我姐老是欺负我。”方诺拉起尚言的衣角,委屈的告状。

“你······你少来,谁是你姐呀,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哈。”子弋立刻用手指着他,谁知道他瞬间躲在了这个叫尚言的身后。

“张嫣兮,你再这样,我身为捕头,我把你抓进牢里了啊,瞧你把他吓得。”尚言开始假装威胁的说着,接着继续开口:“我来呢,是想跟你商量你的婚事来的,别闹了”。

“婚事?”子弋惊讶着,心想着:“什么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嗯,你忘啦。”尚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提醒着她:“上次孟府的二公子呀,你说了你喜欢他的,他爹娘前几日已经跟我提过这事了,过几日,便会过来提亲,高兴了吧”。

“什么孟公子,我压根就没见过。”子弋心底气鼓鼓的想着,接着瞬间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去忙吧,我知道了。”子弋一边说着,一边将尚言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推嚷嚷的。

“我还茶都没有喝,你就赶我走呀,太没有良心了。”那尚言侧过脸去,叫着,想着她可能是不好意思了,也便没有强行留下来,被推到门口的时候,便也自己走了。

子弋气鼓鼓的站着原地,看着四周的丫鬟都看着自己,便凶巴巴的叫着:“看什么看,都出去”。

这一发话,那些丫鬟便吓得都匆忙退下。

“哎呀,你生气也没有用呀,都已经是事实了。”那方诺在他身后说道。

“哼,我就说你是装的吧。”子弋立刻吐槽着,接着开口:“你还当什么我的弟弟,哼,你想,我还不想呢”。

“你以为我愿意呀。”那方诺跳着坐在了桌子上,双手缠在胸前,也是嘟着嘴吐槽着,接着继续开口:“早知道那日我走了之后就不应该回来,现在好了,跟你一起下来受罪”。

“哈,没关系嘛,嘿嘿,等我通过了,我请你吃好吃的。”子弋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的开口。

“哼,那也比你好多了,起码我下来还是有修为啊。”他得意的扬起头,反击着她的幸灾乐祸,见她突然撇嘴,便突然正经起来,开口:“呐,别怪我没有告诉你呀,这里是沧州,你现在是张府的大小姐,而我就是张府的小少爷,刚刚走的那个呢就是你的表哥尚言”。

“我刚刚已经听出来了。”子弋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随口说着。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张府的爹娘很早以前就已经去世了,现在真正支撑张家的呢就是刚才的尚言,虽然尚家很有钱,但是他家的爹娘跟本不管张家的,甚至是反对尚言管张家的,但是尚言呢不仅管理着张家,而且还去了县衙当了捕头,也就是说呢,这个张家正真能够做主的呢就是这个尚言了。”方诺向着她说着。

“哇,那么听起来,他好像还挺不容易的呢。”子弋开口说着。

“何止是不容易呀,听这里的下人说啊,那简直就是为了我们操碎了心啊。”方诺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对着子弋开口:“现在知道了吧”。

“喂,你就只知道这些呀?”子弋朝着他开口。

“当然了,我也才下来没有多久,剩下的你自己解决。”方诺嘟嘴说着。

“我想到了。”子弋立刻站起来,开心的开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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