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们点着轻快的莲步
,筠禾指间前奏一起舞女们随之翩翩起舞,怡舒莲步微转进入了舞女中间,红袖轻扬,不时的转动芊腰。
沅丞抚琴,修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一股婉转的琴音完美的融合于筠禾的笛声之中。
筠禾素手微抬,粉唇抵在笛身上,衣间的轻纱也随着微风翩翩起舞。
琴声笛声两相交错在席间回响,时而悠扬婉转时而欢脱跳跃,席间一片寂静,辞心寄的曲调犹如甘泉沁入心灵的深处,带来清纯的洗礼,突然的音潮迭起又让人心潮澎湃为之震撼。
一曲完毕,众人才如梦初醒。
“好,好,真是好曲!”云庆拍案而起赞不绝口。
席间掌声不绝,都在惊叹这一曲辞心寄。
怡舒舞毕轻喘着气余光扫到席间的众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露出了个僵硬的微笑。
百花宴本来要赏的这朵“怡舒花”很荣幸的做了筠禾的陪衬。
辞心寄一下子传遍了四界,无论是大大小小的乐坊还是酒楼饭馆随处可以听见辞心寄的曲调。
春满堂里,
大白头疼的看着医馆外面络绎不绝的文人墨客。
后远里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南祁直接成了金城的活招牌。
玄界
“主子,南祁公子这些日子在金城以一曲辞心寄声名鹊起,四界皆在流传沅丞与南祁公子的知己之情。”暗卫看着自己主子越来越黑的脸声音一点点的低了下去。
“嘭”的一声杯盏化成了粉末随风散落。
铉靳深邃幽深的眸子透出愠怒,薄唇紧抿在一起,修长的手指点在石桌上,杯盏化成的粉末徐徐燃烧直到乌有。
阿禾,你果然是一刻都闲不住,可让我如何是好!
“铉靳!”清冽的嗓音在铉靳的身后响起。
“哥。”铉靳起身过去迎接。
来人白衣黑发,杏眸里露出如水的清波,姿态闲雅,温润的笑容能融尽冰霜。
这人便是玄尊泽溪,铉靳同父异母的哥哥。
“怎么了,一脸愁苦的样子。”泽溪谦谦一笑。
“没什么,哥你这身子不好,怎么不多加件衣裳!”铉靳手一动一件玉色斗篷披在了泽溪身上。
“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的。倒是你,这段时间玄界的事情都压在了你身上,哥也帮不上什么忙。”泽溪面露愧疚。
“哥,你只要把身子养好了,其他的都不用担心。”铉靳斟了杯清茶给泽溪。
泽溪刚拿起清茶,又咳了起来,直咳的双目通红。
“哥!”铉靳紧忙动了灵力输给泽溪。
泽溪往后退了退避开了铉靳的动作“没事,老毛病而已犯不着你耗费灵力。”
“哥,我帮你叫医修来。”
“不必了,哥就是过来看看你,等会回去就是了,不用劳烦他们再跑一趟。”泽溪咧出一抹笑容拍了拍铉靳的肩膀。
铉靳自小时候被带回玄界以来,是泽溪一直陪着铉靳,虽然同父异母但是铉靳把泽溪当成了亲哥哥般对待,泽溪这些年来身体越发的虚弱一切也就压在了铉靳身上。
“我送你回去!”铉靳没管泽溪的推辞还是亲自把泽溪送了回去,医修来看过以后铉靳才放心的离开。
铉靳出了泽溪的寝殿,正好听见两个小侍从在谈论着泽溪。
“你说说同样是尊上,我们怎么就服侍个病秧子呢?”
“依我看来啊,我们就做好自己的事,看咱们尊上的样子也活不了几年的到时候咱们自然会被分到其他殿去。”
“若不是有神尊一直陪着,咱们尊上早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这玄界的未来还是得靠我们神尊!”
“你们在说什么!”铉靳冰冷的声音穿透到两人面前。
两个侍从一个腿软跪了下去,自知犯了大错不停地磕头求饶。
“尊上,我们知错了,求尊上饶了我们吧!”
“尊上,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个侍从跪在地上腿直打着颤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地面上已经磕出了两片血红。
“你们没有机会了!”铉靳大手一扬两个侍从的灵力被吸食殆尽,只剩下一口气软趴趴的贴在地上。
“把他们扔出玄界!”
铉靳沉声命令着,身后两个鬼魅般的身影一动两个侍从已经被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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