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那上官澈为什么给你钱?说明白了,爷们们拿住了那合清堂上官少掌柜的把柄,从他那条大鱼那里敲出了银子,说不定心情好,不但留你一命,还分润你一点好处!”那锦衣卫点了点头,继续诱导那高松说话。
那高松一听这个,心情顿时一松。
锦衣卫的这一招,恰恰引出了高松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原本给高松巨大的心理压力之后,又稍微让高松喘一口气儿,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开始有保障,而说要分他银子,更是让他对面前这位不曾谋面的锦衣卫老爷产生巨大的感激这锦衣卫们也许无法将自己的手段理论化,但是长期的实践,早已经让他们对各种侦讯手段,对侦讯对象的心理状态的把握,驾轻就熟。
“,是是是……锦衣卫老爷,所有的事情我,我都告诉您!”高松忙不迭地说,“是那上官澈那小子,不但想要吞并了白家药铺,更是看上了白家的小姐白芷,于是他就来找我父亲,想要我父亲做内应,告诉他白大掌柜进货的路线,他好安排人去将白大掌柜给绑了……
“,为此,那上官澈一出手就拿出了1000两银子,一开始我爹他还不愿意,可那上官澈又加了一百两黄金,还许下了武清县的一百亩上好水田,我爹,我爹他就动心了,于是就安排我一起去跟着白大掌柜南下进药材,然后沿途给上官澈的人报信,这样才让那些强人把白大掌柜给绑了去了。之后,他们就使我回来报信,说,说要五千两银子的赎金,不然就,就撕票。”
“,吆呵,上官澈这小子,这一手玩得可挺漂亮啊,先绑了人家的父亲,再假意借人家五千两银子了,这样等到最后,银子是自己的,药铺是自己的,就连那白家小姐的人都是自己的了,果然好计谋啊,上官澈这小子当这区区一个药铺的少掌柜,真是屈才了啊。”那锦衣卫拍了下大腿,啧啧赞叹。
“,是啊!是啊!上官澈那小子真是太坏了!我爹他也是鬼迷心窍,罪有应得!我……我这当儿子的……只能听爹的话,也……也没有办法啊……还请锦衣卫老爷您能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马……”为了自己活命,高松这小子果断地把责任全推到上官澈和自己的老爹头上了,在高松心中,他老爹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嗯,放心,我心中有数,接着说,你知道那伙强人的下落所在吗?他们把那白家掌柜藏在了哪里?”这锦衣卫的语气温和了许多,语带鼓励地问着这高松。
“。,我不知道那伙强人的老巢在哪,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把白掌柜藏在哪里了……”那高松小心翼翼地说。
“嗯?!”那锦衣卫的声调一下子升高了许多。
“3,不过!不过,我知道他们是等我们的船沿着运河到了沧州青县地界的时候,才动的手,想必那里离他们的老巢不远,而且,而且小人听那伙强人的口音,正是沧州一带的人。”那高松一见那锦衣卫有点不高兴,赶紧补充说。“对了对了!小人还记得,带头那个强人个子不高,脸上还有一道从眼角到下巴的大疤!非常好认。”
“好,不错,那你当时是如何在沿途给那些人报信的?有什么人接头没有?”锦衣卫接着问。
“,对对对,是有人跟我接头,是上官家的一个家奴,叫连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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