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袁彤几次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你有话就直接说好了,不用担心我会生气。”叶寒喝了一口牛奶,笑着说。
“那个,其实我想说昨晚的那些奇怪的数字,回头咱们要不要找个算命的术士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就当没发生过。”袁彤说。
叶寒笑了笑,“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我想了一下,那328的意思,应该指的就是日期,现在是已经是四月份了,可这是阳历,如果按阴历来算,三月二十八还没到呢。”
“那你怎么看?难道三月二十八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袁彤说。
“我不知道,也或许不是指日期,现在无法确定,不用管它。或许那只是一个无聊的玩笑也说不定呢,有些事不管它反而没事,越是在意就越复杂。”叶寒说。
“那还要去找个算命的算一算吗?我倒是认识一个很会算命的先生,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反正算一算也不会损失什么。”袁彤说。
叶寒不忍拂了袁彤的好意,也就点头:“那好吧,不过你这么忙,有时间吗?”
“我早上和公司的一些管理人员有个会议,把会开完后我就陪你去,你到公司等我一下就好,你还有其他的什么事吗?”袁彤问。
“那倒没有,我本来就是闲人,现在洗车场被炸了,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我成了无业游民了,没什么事。”叶寒笑着说。
袁彤虽然是地下势力的代表,但现在的社会,真正出来混的,背后都有一个某某公司某某集团的老总之类的头衔,真是整天只是打打杀杀相互斗殴的,那只是不成熟的小娃娃过家家玩儿。真正的社团势力,是有组织、有经济基础的势力,而不是几个纹着身的少年组成的傻逼乌合之众,那种不叫黑社会,那叫小毛贼,真正的地下势力,是能打能杀,还能控制一切的势力。
而袁彤显然就是这样的势力,她有自己的娱乐公司,公司下面有以七度夜总会为代表的娱乐企业,还有众多的桑拿和酒吧,另外还经营停车场等等。而她公司的那些高管,一部份是公司的职业经理人,一部份也是她地下势力的头目。
在袁彤的公司楼下等了一会,叶寒觉得有些无聊,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奇怪地出现的那些数字,于是来到一处彩票投注站,让老板给他机选一组3的彩票号码,结果出彩票的电脑上显示出了叶寒机选的三个数字,赫然就是328!
叶寒其实想再打一注,看是不是328,但想想算了,万一自己要是连续打出的几注都是328,卖彩票的老板恐怕会怀疑他的机子坏了。
这时叶寒的电话响了,袁彤说她开完会了,问叶寒在哪里。
叶寒来到袁彤公司高管区的停车场,苦笑着将彩票递给了袁彤:“瞧,机选的号码,还是这三个数字。”
“叶寒,我觉得有些不安,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袁彤说。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咱们现在先去找那个算命的大师吧。”叶寒发动了车。
“我没想到你会同意我带你去算命。”袁彤说。
叶寒笑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去玩儿呗。”
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东阳市下属的一个叫六城县的直辖县,最后按照袁彤的指引开到了一处很大的私建宅子前面。
在一些县城,有些有钱的人不喜欢商品房,会自己买块地皮修建一幢类似别墅的大宅子,看来这个算命的确实算得不错,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宅子,过得这么舒服。
大多数算命的都是瞎子,但叶寒见到的这位,却是一位双目烔烔的六旬长者,穿着质地很好的唐装,头发打理得很讲究,一看就知道是日子过得很富足的人。
简单寒暄之后,就正式进入正题,陈大师让叶寒报生辰八字,这下叶寒可犯了难,因为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又哪里会知道生辰八字?
知道叶寒的情况后,陈大师表示说没关系,让叶寒伸出了左手,开始研究叶寒的掌纹。
看了一会,陈大师皱眉头越来越锁得深。
又看了一会,陈大师开始仔细打量起叶寒的面相,看看面相,又看看手相,足足看了约半小时,陈大师却只是叹息,不住地摇头。
“怎么了大师?我弟弟是不是有什么劫难?”袁彤急了。
“奇怪了,奇怪了……”陈大师喃喃道。
“什么奇怪了?”袁彤问。
“叶先生的掌纹是我见过最奇异的掌纹,纹理是大贵之相,这样的掌纹,我只在古书里看到过,现实中我见过的达官贵人也不少,可从来没见过如此闪耀的掌纹,这在古代,是要出将入相位列三公的富贵之纹,但是观叶先生的面相,却又是煞气环绕大凶之相,这完全解释不通啊,大贵之命,又怎么会有如此重的煞气?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历?老朽算了这么多年的命,这一次真是看不透啊。”算命先生无奈地说。
“那他到底会不会有事啊?”袁彤只关心这个。
“不知道,不知道啊,惭愧,老夫竟然也有窥不破的命,真是惭愧啊。”那算命先生连声哀叹。电子书坊xinf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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