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妮匆匆和杰夫在驴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几句,终于止住了杰夫的话头挂了电话。

她觉得,在各种情况之下,她都得前往白角养老院了,那里可能有一切事件的破解。

此外,她认识的两个对诡秘事件有了解、能解决诡秘事件的存在,可都在那边等着她了。

想到这里,易安妮收拾了一下之前被自己铺了一桌子的文件资料,又在新闻中心的内部系统申请了一个请假参加斯蒂文遗体见面会和葬礼的假期。

易安妮没等假期申请下来,直接就起身和相熟的几个编辑部的成员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了办公区。其实无论如何,易安妮的这个假期是肯定能申请下来的。白左的社会对于家庭观念比较注重,斯蒂文过世的事情来说,基本整个编辑部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葬礼不可能还会不给假期。

事实,和斯蒂文年龄相近的农业版主编也请了假申请去参加斯蒂文的葬礼,此外新闻中心的人事部应该也有人会过去。只是由于斯蒂文理论已经退休快一个月了,新闻中心也没有组织内部的追悼会之类的工作的必要,大部分前去白角那边追悼的都是以私人身份前往的。因此,易安妮也不会得知到底会有多少人过去。

等走到新闻中心的停车场,易安妮发现正有人凑在她那辆从因费尔诺那里借来的车子前面往里面看。那人身形宽大,和维克多差不多高,但是看去壮实很多,身着藏青色制服,背后缝着写有“Security”字样的标牌,看着就知道是新闻中心的安保人员,这显然是在检查车子的归属。

一般情况下,如果车子的后视镜没有挂新闻中心专用停车证的车子,处置方式大概就是锁车轮罚款抑或是直接让拖车拖走。易安妮虽然在车子留了联系方式的条子,但是要是安保人员照章办事,她也无可奈何。

这么想着,易安妮前打了个招呼:“你好,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车子,今天来得比较急,所以没挂停车证。”

那人回过头,看看易安妮胸前的工作证,说道:“没事,停车证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只是觉得你的车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我其实正打算给你打电话问问,但是车里雾气太重,我都看不清你放在车窗下的电话号码。”

易安妮这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看去,她那车的车窗内部结了浓密的水珠,导致什么都看不清。

受过基础教育的人自然应该知道,车子的水雾是由温差和空气湿度的原因而产生的。一般来说如果车窗内部结起水雾,那常常是由于外面冷,车内热,并且需要是在车里有人的情况下,人体呼出的水汽才会使得车内空气潮湿,这种场景通常是在诺省的冬天才会发生的。现在已经时近六月,正好是诺省相对干旱温暖的季节,理论不该有这种情况。

易安妮心中警铃大作,这确实太诡异了……

“我不知道啊,里面怎么可能有什么东西?”易安妮摇着头回应道,心中窜过了无数种可能性,但想来都不可能造成面前的这种情形。

但是仗着身边有人,易安妮解开车锁,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车内的温度确实是湿热的,突然从车内涌出的汹涌气流甚至让易安妮一瞬间有些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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