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无缘无故跑来说这些的。

宫堇松开手,傲娇的别过脸,“比起我,那个竹青陪在你身边的时间更长吧。”

卿卿小时候一直跟那个人在一起,比跟他一起的时间要长好多,那个男人还给她擦嘴,他都没跟卿卿吃过饭,卿卿还给那个男人系披风,卿卿就从来没给他系过。

顾言卿坐在床榻边,手指绕着发丝问:“你,吃醋了?”

“才,才没有,”宫堇连声否认,对上她的眼睛,颔首点头,“是,我是吃醋了,卿卿,我……”

唇上一股温热很快移开,宫堇当场愣住,浓密的眼睫不停扑闪着。

“这样,可否消气了?”

顾言卿噙着笑意,看着正在石化中的人,免得日后他再醋,特地解释道:“竹青算起来可是我哥哥,这你也吃醋啊。”

她对竹青只有歉意,若说情爱,半分没有的,她还打算趁着他留在燕京,替他寻个好姑娘呢。

“可是,”纵然如此,宫堇还是有些气,“他是男的,是公的。”

他知道,卿卿身边不可能只有女子,像竹青,像暗营的那些大老爷们,多的是,可他看见就烦,每一个都打着拐走卿卿的主意。

顾言卿哭笑不得,她总不能让竹青变成女的。

“那,怎样你才肯消气?”

宫堇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往前凑了凑,“若是,若是卿卿能让我做下记号,那勉强可以。”

记号?他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大晚上,找不到烙铁。”

顾言卿一本正经回道。

宫堇眯起双眼,盯着纤细的脖颈,眼底闪过一抹狼光,“卿卿,不用烙铁也可以。”说着嗷呜一声,扑向人。

天色微亮,顾言卿难得早起,坐在铜镜前拉开衣襟,看着脖颈上的印记,随后紧紧合上,可不能让人看见。

从世子房里匆忙逃走的南槐,半宿不得安眠,世子不会将气撒到他头上,然后一刀割断他的脖子吧!

南槐抱着头,很难想象那场景,愈发觉得有可能,一想到血流横飞的画面,恨不得赶紧晕过去,然后几天不出现。

远处,宫堇满脸笑意的出现,落在南槐眼里,简直犹如恶魔临世,连滚带爬哭爹喊娘的求世子爷给条活路。

没等他开嗓两句,宫堇略过他,直接回了房。

哭到一半的南槐,傻了眼,赶紧擦擦硬挤出的几滴眼泪,“爷!”

“滚。”

“诶,好嘞。”

南槐赶紧跑远了,一想,不对啊,平时若是听到顾四小姐少吃了两口饭,都要拉着他数落一顿的世子居然没有骂他,真是太奇怪了。

南槐停下抱臂深思,方才爷是从外面回来的,整整一夜未回,肯定是去爬墙了,怪不得带着笑意回来,只是,若是爷提前搞大了顾四小姐的肚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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