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书瞥了她一眼,不想说话,自己的情况自己还不清楚?

宁桃见她不说话,破天荒地有些紧张,对着苗书解释道:“我……这是一种病。随着年龄的增长,睡觉的次数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睡得时间也越来越长。”

苗书问道:“好奇怪的病,没有解决的方法吗?”

宁桃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睡着,如果没记错,这是今年的第一次。”

苗书不再说话,将打来的野兔翻了个个儿,抹上调味料,继续慢慢烤着,知道兔腿变得焦黄。

用小刀一划,鲜嫩的肉就呈现在眼前。香味让老者咽了咽口水,那兔子可是他打的,也是他剐的,怎么说,也该分自己一点吧?

奈何,二人没那自觉,直到肥美的兔子只剩了骨架了,才笑着对诸葛极说:“真是抱歉,忘了还有您了。这还有一副骨架,你要是不嫌弃……”

诸葛极敢怒不敢言,接过骨架,开始撕咬上面剩余的肉丝。就差连骨头也嚼碎了吃了。

恋恋不舍地丢了兔子骨架,发现二人已经睡着,还没来得及窃喜,就看到脚腕处不知何时被系了一根细线,上面挂这个小铃铛,只要自己一走动就会发出响声。

老者用力扯了扯。没扯断,自己的手已经被勒出了几道红痕,累得不行,只得作罢。

第二天,苗书她们再次启程,同行之人多了一个老者。两个女娃娃上路不太安全,容易惹是非,多一个老者,这些麻烦就要少许多。

况且,诸葛极能解释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留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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