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忙着逃命,她倒好有空和他扯话,无奈回了句“说你傻还不信,当然是为了杀你。”

说实话,他现在大可以抛弃她个大包袱,兴许他能平安无事毫发无伤,不用陪她担心受怕。

她平素待人亲切温和,从不惹是生非,看着后面穷凶极恶追来的杀手,浑身害怕地颤抖:“杀我?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我甚至不认识他们,为何要杀我?我那么的天真可爱善良烂漫无邪聪敏伶俐。一定是你这混蛋,平常在外面惹是生非讨打。现在倒好,要我替你背这个锅。你混蛋必须对我负责,护我周全,不然你就不是人了!”

聂霄被她的强盗逻辑深深折服,还有被她的厚脸皮所震撼到感动的欲掉下眼泪,从没见过世上竟有如此厚脸皮之人,能把自己夸赞形容的那么完美天衣无缝。

竟有种想扔她下马,不管她死活的冲动。

聂霄紧绷着一根神经,将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向马臀,马儿痛得长嘶一声愈加拼命往前跑。

“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扔你下去!”聂霄冷漠且认真地警告她,他不想听见叽叽喳喳的叫声。

落玉盘乖乖地闭上了嘴。

他们逃的算快,刺客没能追上来。但此时的天已经被暮色渲染,周围有几片山丘已经融进了冥冥的暮色之中,天马上就要昏暗了路看不清。

继续赶路恐怕不妥,马儿亦跑了一阵天蔫蔫的没了力气,该歇歇了。

“下马。”聂霄漠声施令,薄薄的汗水砌满了他净白如葱的脖颈。

晚风微拂,落在聂霄肩上的绸缎青丝柔软飘飞,馈予他丝丝的凉爽。

坐在身后的落玉盘闻言,却没有丝毫动静。

聂霄沉了口气再一次道:“我让你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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