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荷尔蒙弥漫了整个训练场,女生们巴巴的看着一套又一套的军体拳表演,在铿锵有力的音乐背景下,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被男生们紧紧的抓牢,而昔日看着蓬头垢面的最后排掩面大睡的男同志,如今也像脱胎换骨了一般,剪了头发,一身整齐的迷彩,倒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都说大学是所整容院,部队何尝不是呢,进去之前胡子拉碴,衣冠不整,拖鞋配短裤,一副唯我独尊,我最时尚的模样,自恋到幻想连时尚芭莎都要给他留个封面,也是搞笑一派的。
军体拳这边打得热火朝天,掌声一浪更比一浪高,而此时以小飞机为首的大部分教官都退到训练场最后面有序的从后门出去了,一辆军车在等着他们,小飞机他们也毫不犹豫的单手抻着车尾,一个撂腿跳上车上,虽然对他们而言是一次任务,可对这些可爱的孩子们还是有感情的,二十天相处下来,他也仿佛回到了自己上学的地方。
那时的少年好不惬意,一副耳机,一个滑板就能在学校里刮起一阵风,路边少女的裙角随风飞扬,被风撩拨的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划过他的脖子,心里微痒,却如情窦初开的微妙,那个脸庞和身影,只看一眼,便能记住很多年,而毕业的钟声敲响,当时没能鼓起勇气的表白,如今再见到也还是没勇气吧,有些人终究是可遇不可求。
有人离场,就会有人进场,有表演结束,就会有新的表演开始,在军车使出大门口的时候一个身影灵敏的跳下来,目测身高不高,蒙住了脸,一双眼睛却像鹰一般犀利,紧紧盯着前方,来人都走进了训练场才快速的向办公楼跑去。
那群人不为别的,正是高昊阳请来搭台子的,大大的篮子里装满了鲜红色的玫瑰花瓣,十个人整整抬着五只大篮子来到训练场的后方,一边快速的铺开,一边小声的说,“怎么样?看见他们都离开了吗?”高昊阳附在一个身穿淡蓝色的恤的年轻人耳边说。
“是的,我看见军车都开出去了,最后一辆开出去的时候我还仔细看了下,有您说的那个人。”青年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飞机,他们以为看到小飞机和婓汛然一起出去,还在车上看到了小飞机,便以为两人同乘一辆车离开了科大。
“很好,动作麻利点,我会让教导主任致辞和颁奖的时候动作慢一点,也给你们争取足够的时间,但是事情必须得给我办得漂亮。”
高昊阳本来就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做点出格的事情往学校捐个啥就可以解决,所以哪怕现在的主席台上的领导都看到他在后面忙活,谁也没有说什么,只要不打断和打扰这次军训汇演就行,所以对他的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学校实验楼正差一比购买新设备的费用,高昊阳能大方的资助,他们作为学校领导又有什么看不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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