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清闻言,大惊失色,急声问道:“来人有没有欣赏一本什么样的书?”

赵生摇头道:“所有来宾的信笺上除了名字不同以外,内容都是一样的,但奇怪信上却并未写明欣赏一本什么样的书。”

这时一旁的秦凯突然插话道:“不过近几日里我常听有人提起素经,想来多半就是这本书了吧!”

周楚清心中一凛,握着缰绳的手也在此刻微微发起颤来。

慕北亭驱马走到了三饶身旁,又向赵生问道:“你身上可带有邀请函?”

赵生自然认识慕北亭,只是他先前只顾注视眼前的周楚清,并未留意后面的人,此刻突然得见,心中欢喜莫名,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口中寒暄道:“慕大侠!人可是有许多年未见到您啦!”

秦凯也喜道:“就是!家主也常常念起您呢!要是家主见到您风采如昔,肯定高心不得了!”

慕北亭伸手接过信封,对他二人报以微微一笑,道:“劳烦二位将后面的马车牵到后院去,再将我的夫人安顿到北院厢房。”

赵秦二人领命应诺一声,便向后走去,等来到马车旁侧时,又见到了正处在暗影里的同泽大师,当即欢喜更增,也齐齐向大师行礼问好。同泽大师也同样微笑着合十还礼。

随后他二人引着车夫向侧门行去,待马车经过慕北亭身旁时,荀黛儿突然掀开车了门帘轻唤了慕北亭一声。

慕北亭侧目望去,微笑道:“你先把荀儿安顿睡下,我稍后便到。”

荀黛儿目露关切之色,欲言又止,只是轻轻点零头,旋即放下门帘。

慕北亭打开信封取出信来,借着门梁上灯笼发出的光亮看了起来。信书内容极简,只写道:“凌风吾兄:见字如面。吾蒙上苍厚恩,得临幸运,受赐绝世奇书一卷,实感福报至焉。然欣喜之余,吾又自心惶惶,自觉不可独占此幸,该当与贤兄共享之。遂定八月初七于敝府设宴置席,邀兄共赏此书,万望贤兄不辞驾临。林宗汜亲笔。七月二十七日。”

慕北亭将此信来回看了三遍,在确认是林宗汜的笔迹无疑后,心中惊疑莫名,转眼望向已然在侧的同泽大师,道:“大师,楚清,二位请看。”着将信递了过去。

同泽大师伸手接过,周楚清也凑上前来,二人借着光亮细看过一番后,均是吃惊不已。

周楚清急道:“此信定然是假,此书在府上虽已有些时日,但其身份却一直悬而未定,直到七月二十七日的夜里才算确定下来,而当时屋里仅有家主和我,这…这肯定是有人模仿了家主的字迹伪造出来的!”

同泽大师皱眉疑道:“真是奇哉怪也,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周楚清脱口道:“莫不是那贼寇所为?”可话刚出口,又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肯定不是那个贼寇所为,他若能知道这些消息,又何必再行劫持之举?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慕北亭缓缓低下头去,看着信笺上的字在摇曳的光亮下明暗不定,心中忽然生出了不详之感,沉声道:“或许府里真的出了奸细宵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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