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几许,却不觉让人莞尔,城楼上的旗帜也略显飘荡,发出阵阵的飘动的鼓风声,像是早有预备中的一般,就在等月光挥洒的那一刻。
站在安瑾裕的角度,能看见的便是许烟雨的羞涩之处却含有欣喜的浅笑,可却那么明显,于此,安瑾裕想起志南先生的一句诗: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这笑容正如那般和煦。
要不就眼前这个人好了,安瑾裕想着,与自己走过这一生的,要不就眼前这个人好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举案齐眉,琴瑟和谐……
相夫教子,白首到老……
要不,就她好了。
转瞬,城下传来骏马的几声憨叫,安瑾裕的目光也从许烟雨出收了回来,带着一种略显掩饰的步伐匆匆走过许烟雨的身侧,走下城楼,“该回去了。”
“嗯。”许烟雨点头道,却在安瑾裕走过三节城梯,在安瑾裕看不见之处,双手捧住将要绽放的笑脸,一阵痴笑,想必还是没有从那个亲吻中脱离出来。
就是在遥望星辰时,便看到一颗流星从你黑夜滑过,带着闪烁的尾光让整个星空瞬间绽放,不问长久,不问地点,不问归期,就是一种看见了就会觉得欣喜的欢喜,好像除了眉开眼笑已经无法用其他的词来代替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许烟雨的停留,三节城梯的围墙真好露出安瑾裕半身的姿态,但却没有转身,步伐却慢了些。
等反应过来时,许烟雨才发现安瑾裕已经走到了城下,莫南也已经把马备好了。
“殿下,你等等我。”许烟雨说完便直接奔下楼去,脚步快得让许烟雨的脸上红润了几分,但却与这份笑脸更加契合。
也不知安瑾裕是有意无意,迟迟没有上马,一直在安抚马匹。
莫南也不知道该做些上马,便也在一边安抚着,不时偷瞄几分,见安瑾裕无动于衷,像是有几分提示意味地说道:“殿下,需不需要让侍卫送王妃回去。”
话音刚落,一处马蹄声急匆匆地几乎响彻整个城关,朝阳即使收停了缰绳,这才从马上下来,刚好迎上下城楼的许烟雨,几乎要累趴在许烟雨的面前,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朝阳原本是想在许烟雨休息的空档休息一会儿,但没想到许烟雨能过在这一会儿功夫跑到城关,朝阳现在是生怕许烟雨再出现上次被绑架的事故。
许烟雨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笑容瞬间僵住,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是的确没有跟让人转达给朝阳一声,朝阳不担心才怪呢?
“朝、朝阳,你来了……”许烟雨的话断断续续的,言语中也有一些歉意。
几乎并没有注意到安瑾裕的变化,将士的注意力也全在朝阳身上,但只有莫南瞥到了安瑾裕的细微变化。
“王妃,你还是和殿下坐一匹马吧?朝阳过来时也十分劳累,实在不安全。”
“我无事……”朝阳刚准备开口,却被许烟雨抢先了一步回道:“好呀!”顺势越过朝阳一侧,站在了安瑾裕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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