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
即使乔绵绵有所防备,也料不到这个男人会在大白天行凶。
等反应过来时,剪刀已经刺入她的胸口。乔绵绵只觉得一阵钻心剧痛袭来,鲜红的血,瞬间汩汩往外涌。
她一看到那血,就感到浑身发麻,不管是视线还是听觉,都变得模糊起来。
一股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将她坠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啊,杀人!杀人了!”
正是上班高峰期,大厅里的人不少,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幕,可把众人吓坏了。
毕竟是大单位,门口看守的安保迅速上前控制住这个男人。
乔绵绵也被大家抬到平地上躺好,很快,救护车就来了。
……
圣雅医院。
阳光穿透窗前的梧桐树,层层叠叠的过滤下来,如同碎金般洒满一地。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热。
厉曜深慵懒靠坐在临窗的布艺沙发上,喝着新沏的大红袍,随手翻阅着手中杂志。
这时,门从外面打开。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阔步走了进来。
器宇轩昂,衣冠楚楚,没有厉曜深身上那种逼仄的压迫感,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
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儒雅中透着几分痞意。
“怎么样?”
厉曜深把杂志放下,率先出口。
沈遇洲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把手中的片子甩到茶几上。
“你自己看吧,片子拍出来没什么问题。”
“那为什么我偶尔还是会感到头疼?”
“可能是你之前那次车祸落下的后遗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根本没有听从医嘱,叫你好好休息,少用脑,而你是怎么做的?卓秘书可是和我老实交代了,说你一旦卖力工作起来,连着三天三夜不合眼。就你这种不听话的病人,我一点都不喜欢。”
厉曜深皱眉,“你怎么比女人还要啰嗦。”
“忠言逆耳啊,集团如今这般成就,是多少人几辈子都够不着的,你至于还这么拼命?我真是搞不懂。”
沈遇洲摇晃着二郎腿,啧啧说道。
厉曜深拿起那张脑部的片子,拧眉看了几眼,放回到茶几上。
身姿俊朗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随手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既然没事,那我走了。”
沈遇洲跟着起来,挽留,“好不容易上我这里一次,再多坐一会。”
厉曜深斜睨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还有好几台手术要做吗,这么闲?”
沈遇洲被怼的无话,只摸了摸后脑勺,“那我送送你,顺便我也出去转一圈,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他们二人皆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两个站在一起,走在冗长的走廊上,就如同最顶尖的男模走台似的,非常赏心悦目,引得那些护士女医生们纷纷侧目,就连这家医院的病患也投去痴迷的目光。
“沈医生平时艳福不浅啊。”站在电梯前,厉曜深难得好心情的打趣道。
沈遇洲嘿嘿一笑,“我虽然没你那么大魅力,但在医院里,怎么说也算是个正宗的院草。喜欢我的姑娘,没有几个营,也有几个连。”
厉曜深抿唇,不置可否,抬步走进敞开的电梯。
沈遇洲啧了一声,伸手跟了进去,“你别不相信,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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