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芝霞院时,就见秋琴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赵骊歌快走几步,疑惑的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秋琴低头行礼,“小姐,春画姐姐说是有事情告诉小姐,让我在这儿等着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该担心的是季雅安母女才对。”赵骊歌捏了捏她的脸蛋,笑。
秋琴顿时迷了眼,红着脸开口,“小姐笑起来真好看,应当多笑笑才是。”
赵骊歌抬脚向春画的屋子走去,春画是一等丫鬟,向来是一个人住的,碍于她受了伤,加上秋琴这次表现突出,赵骊歌便提了她的位置,让她同春画一样贴身伺候自己,搬到春画的屋子里一起住。
春画自打赵骊歌走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听到屋门被打开,连忙抬头看去,见到赵骊歌,霎时面露喜色,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小姐……”
“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吗?你要是再乱动,浪费了我给你的回春丹,我可不要你了。”赵骊歌忙上前按住她,佯装生气地说。
“回……回春丹”春画是知道这东西的,这可是救命的玩意儿,她一个丫鬟竟然让小姐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救自己,春画大脑一片空白,舌头都打结了。
赵骊歌点了下她的额头,“当然,所以啊,你就乖乖躺着,还有别说什么感谢的话,我听着就头疼,一颗药丸而已,吃了也就吃了,还能比你的命重要。”
一句话直接堵住春画的嘴,她禁不住眼眶湿润,重重地道“以后奴婢的命就是小姐的。”
秋琴站在赵骊歌身后,同样是满脸吃惊,神情复杂地望了眼春画,心生羡慕,能得小姐这样宽待,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跟着,秋琴又振奋起来,只要她好好表现,小姐也一定会这么对待她的。
赵骊歌笑着替春画掖了掖被角,“听春画说,你有事情告诉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
春画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袖子,“小姐,夫人,夫人要害你!”
“什么意思?”赵骊歌五指微微收紧,皱起眉头。
“奴婢,奴婢今儿去厨房来给小姐炖燕窝,中途的时候尿急,出去一趟,回来时就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小笤正往小姐的燕窝里洒着什么。”
春画咬了咬唇,继续道“奴婢便上前同小笤理论,谁知道小笤还说是补品,推开奴婢端着燕窝就跑了,跟着夫人就过来让奴婢前去打扫主院……”
“若是补品,她为何要偷偷摸摸地放在小姐的燕窝里!”春画义愤填膺,“分明就是害人的东西!”
赵骊歌身上散发出森森寒意,她刚才还真应该亲自给季雅安两巴掌。
怪不得她这么急着打死春画,根本就是想要杀人灭口!之所以让她院子里的下人一道罚跪,只是掩人耳目。
“此事我记下了,春画,这些日子,你不要出去,免得被她逮到机会,她下手一次不成,说不得还得下手第二次。”赵骊歌五指掐进掌心,严肃地叮嘱她。
春画应下来,随后面露不解,“小姐,我们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老爷?”
赵骊歌鄙夷一笑,“告诉他?就算有证据,他也会变着法子替季雅安解释,何况现在没有证据,他绝对不会相信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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