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嚱!忒他喵高了!”
岳贱抱着树哀嚎,脚下,是一片悬崖!他所处的地方,只余立锥!
看着怀中赖以维系生命的树!虽然它细的可怜,但它却是岳贱此时唯一的依靠!
若是没有它,岳贱早已摔进悬崖下。
“有没有人呀!救命呀!”
“help!”
“塔嘶盖台!”
“哦哈哟!”
“哈拉少!”
“萨瓦迪卡!”
……
搜肠刮肚用尽了脑海中所有堪称外语的词语,管它是不是呼救的,岳贱都将其喊出来。
半天后……
“有木有人啊……,这是哪儿啊……,救救我呀……”
又渴又饿、又累又乏的岳贱抱着树,嘶哑着喉咙喃喃,
“你妹哟!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弄个都做不到!我是做了多大的孽啊!”
极目远眺,远处是一片汪洋!自己大概率是身处一座海岛。
海岛上植被葱郁,烟云缭绕,隐隐有霞光闪烁,氤氤氲氲,看起来不似凡景。
“是做梦?”
岳贱这么想着,抬起右手,左右看了看,叹气道:“要是小明在就好了,还能打他一巴掌,唉!现在,就只能打自己了”
将手抬到脸边,岳贱犹豫了一下,然后紧闭双眼,狠下心来,轻轻拍了自己脸蛋一下,然后一脸失望,睁开眼睛自语道:“看来不是做梦”
“莫不是穿越了?”
想到这里,岳贱一个激灵!
“娘哟!别人穿越都是王霸之气!天赋之命!咋个我就这么怂咧!”
岳贱越想越觉得憋屈。
一日后……
天降大雨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急流!”
岳贱嚎着歌,抱着树缩成一团,在风雨中瑟瑟。
两日后……
岳贱脑袋已经开始迷迷糊糊,
饥渴、困倦、发烧正一点点吞噬他的意志。
“要死了,要死了!”
岳贱仅凭着最后一丝求生欲抱紧了树。
翌日清晨,
鸟鸣啾啾、鹿鸣呦呦。
远处隐隐有歌声传来,
岳贱吃力地睁开一只眼睛,
“是有人么?幻听吧”
歌声缥缈,忽而高亢忽而低婉,
“管他有没有人,我先下去,与其被晒成人干,倒不如搏一把。况且,主角一般是摔不死的”
“至于下面嗨歌的那位,砸死了活该,砸不死就合该把我救了”
打定主意,岳贱努力挪了挪屁股,
就在此时,喀!那株孱弱的崖间树终于熬到了极限,在这个瞬间断了!
“哎呀!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呀!……啊!”
森林中,一青巾玄衣的道人正作歌而行,胯下骑着一斑纹猛虎!
“今天木有事儿啊!给姜子牙挑刺啊!……”
道人正一脸惬意,叨咕着小曲歪词,
突然!
啪!一声响,一物摔在了他面前,将地面砸了个坑!
“呀!”道人惊的停止了唱曲儿,左手擎天,右手紧紧攥紧了虎毛!
便是他胯下的那只猛虎,也被吓的乍了毛!踞立而起,对着那物嘶吼!
“呔!何人胆敢行刺于我!”
道人四顾,口中高声呼喝,
半晌没有动静,道人驱虎上前,这才看清面前原来是一个人!
“虎儿,把他弄出来”
道人对胯下老虎说道。
嗷!老虎似是听得懂人言,直接叼着这人的衣领将其从坑中拖出。
“呀!倒是个钢筋铁骨的,这都没摔死”
道人从虎身上跳下,蹲身检视了一番,道:“今儿个心情好,就救你一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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