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安寿宫,宁殇言言行上会有所顾忌,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有太后罩着,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全后宫都知道,容恬和太后走得最近,但是无心争夺后位。
容恬后来也发现了,全后宫都更尊敬她了,甚至还有妃嫔巴结她。
这天,韩清被太后敲木鱼的声音吵醒,偏殿的隔音效果真差啊。
住在安寿宫已经半月有余,这段时间宁殇言来过无数回,却见不到容恬几面。
即便好不容易见上,太后也在场,有话不敢说,有小动作不敢做,着实憋屈。
更难受的是柳娉婷,因为之前韩清的主意,已经早起诵经半个月。
若不是为了后位,她恨不得拆了香案,打翻韩清的牌位。
“元莺,快起来吧,娘娘刚才还念叨你呢。”
心若走进屋子,催促她起床,韩清直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
她倒是想继续睡,就太后老人家这个夺命木鱼声,哪里睡得着?
“娘娘找我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皇上又来了呗,你说皇上怎么回事,以前半年都不一定理娘娘,现在半天见不到娘娘都要往安寿宫跑,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是他贱。”
韩清小声嘀咕,心若疑惑询问,她摇了摇头,假装什么都没说。
一刻钟之后,韩清抱着脸盆走到前院,瞎眼一样把水泼到了宁殇言的腿上。
“大胆!你这个奴婢怎么回事,没看到皇上站在这里吗?!”
宁殇言身边的公公尖声细语指责韩清,嚷嚷着要把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韩清走近两步,压低了声音,对宁殇言使了使眼色。
“皇上,您快骂我,骂得越狠,娘娘出来得越快。”
宁殇言瞥了她一眼,认出她是之前在芳华宫,他搭话的那个宫女。
但是,却没认出,她是在选秀场上,对他装傻充愣的秀女。
躲在暗处的心若觉得奇怪,她不是让娘娘不要见皇上吗,怎么这个时候又帮皇上,让他见到娘娘呢?心若没想明白,只能继续躲在暗处,看看韩清到底要做什么。
宁殇言听了韩清的话,立刻会意,故意提高了音调。
“大胆奴婢,朕的龙袍岂能随便玷污,今日朕就剜了你的双眼!”
“奴婢不是有意的,皇上饶命啊!”
韩清对着室内大声嚷嚷,外面进来两个公公,像模像样得将她抓住。
“且慢!”
容妃匆匆出来,宁殇言连忙上前,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负在身后对韩清竖起大拇指。
韩清一脸平静,今天她这么做,但愿容妃事后不会怪罪。
宁殇言邀请容妃共游御花园,容妃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时想不到理由,还没等她表态,就被宁殇言给拉走了,要拒绝也晚了。心若一直想不明白,半路截住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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