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郑晓丽勃然大怒。
林知夏狡黠的似一只狐狸:“唉,大婶,你也知道男人都又脏又懒,钱没带回来,反而带了一大堆几个月没洗的臭衣服臭袜子。我是真没想到,大婶你竟然有这种怪癖,竟然想要大侄子的臭衣服臭袜子。”
“想必大婶你也是一片好意,想帮大侄子洗衣服。毕竟长辈关心晚辈是天经地义对不对?哦,对了,洗的时候一定要用凤凰牌洗衣浆,这个牌子虽然贵,但洗的干净。”
这些衣服是她打扫时,在原身房里发现的。
估计是原身穿脏了懒得洗,随便扔在旮旯里,给耗子啃的稀巴烂,又霉又臭,简直再次刷新了林知夏对原身的下限。
齐钰额角微抽,连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不遗余力地抹黑自己。
竟敢栽赃到他头上。
齐钰少有的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他不应该好奇这个女人的把戏。
郑晓丽哪里听不出林知夏言语中的戏弄,顿时怒火中烧,将臭袜子往林知夏脸上扔去。
林知夏早有防备地躲开,一脸惊恐地拍着胸口。
“好险!大婶,你知不知道这些全都是名牌袜子,贵的很哩,丢了一双我都要叫你赔。”
“我赔个鬼!呸!狐媚子下贱胚,竟然耍你长辈!还把肉藏起来!就是老天都看不过眼,吃了这肉迟早要烂肠子、烂肚皮、全身稀巴烂!”
郑晓丽震怒之下,把长辈的架子都丢到了粪坑,一个劲儿喷粪。
林知夏微笑:“狐媚子说明我长得好,我谢谢你。”
“你看看你的脸,鼻子塌的跟倭瓜没啥两样,眼睛只剩两条缝,眼珠子都没地儿装,嘴巴大的能装碗,麻子比烧饼上的黑芝麻还多!难怪我大伯瘦成了麻杆,可不,看到你就吃不下饭,能不瘦么!”
连珠炮语,就连屋外的齐钰也戏谑地挑眉。
郑晓丽骂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
可这个女人骂人,却能变着花样不重复。
而且……
齐钰自己都未察觉,唇角竟然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薄弧。
嗯,粗鄙之语。
却异常悦耳。
“你、你!”郑晓丽气的站都站不稳,操起院子里的扫把,朝着林知夏扑了过去!
“下贱的丫头!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老娘要扒了你裤子,把你丢到村口,让全村的男人都来吐你口水!教你还敢不敢忤逆长辈!”
郑晓丽脸宛如恶鬼,脸憋的通红,浑身的每一块肥肉都在发抖,宽大的鼻孔扑哧扑哧地往外呼气,比发羊癫疯还吓人。
“哇……”
胆小的晨晨顿时吓哭了。
林知夏也气得不行,拿起刚扫过鸡屎的扫把,打算跟郑晓丽拼了。
然而……
郑晓丽忽然膝盖一弯,跪倒在地。
高大俊美的青年,站在郑晓丽身后,他穿着跑步的黑色背心,未干的汗水滚动在青年流畅漂亮的腱子肉上。
仿佛一只危险健硕的猎豹,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力。
“我不在家时,你就是这么欺辱我媳妇的?”
一字一句,俱似寒冰。
青年周身凌厉的气势,吓得郑晓丽只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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