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么长时间来,与花月白说的第一句话,听到这样的话语,花月白心中升起一股燥热,“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是我陪着来的医院,你却在这里威胁我?”
墨一升薄唇吐露着不屑,“威胁你?对于你,我用的着威胁?这次你又差点搞出人命,这已经是你给我制造的第二次麻烦,看来你还是不清楚状况,你必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花月白正想解释什么,只见护士抱出来一个粉嘟嘟的小人,说:“家属过来看一下,是个男孩。”
墨一升转身走到到护士面前,却不知所措。
护士说:“让你媳妇过来抱着啊,大男人很多都不太会抱刚出生的婴孩。”
这时,花月白倒是又气又笑刷得脸红了,走到护士跟前,小心翼翼的抱起粉嘟嘟、软溜溜的小人。
“看你抱孩子的手法,你们还没有小孩吧,这抱孩子的姿势呀不过关。”护士脸上露出嫌弃之色。
花月白哭笑不得,连忙解释,“护士姐姐,你误会了,我们没有结婚。”
护士头也不抬地说:“没有也快了,都一起来产房啦。”
真是越描越黑,花月白脸也越羞越红,而这一切墨一升全都看在眼里,但他也不做解释。
花月白对他苦笑仿佛在求救,墨一升却置之不理。
护士爽朗一笑,“好了,孩子大人都安全,你们可以放心啦。”
花月白急着撇清关系,继续解释,“护士姐姐,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护士紧皱眉头,“怎么可能?我看人很准的,你们俩有夫妻相。”
听闻此言,花月白一声咳嗽,啼笑皆非。
“谢谢护士,我妹妹什么时候能出来?”墨一升淡定地问。
护士说:“缝完针就可以出来啦,本来以为不足月孩子需要住保温箱,不过看这小家伙的整体状态,完全没必要。”
与护士姐姐的一番对话后,花月白觉得全国都欠护士一个“会说笑话奖”,面前的这个护士姐姐,做护士都有些浪费人才,她应该去说相声或脱口秀。
不一会儿功夫,产房外就来了一群七大姑、八大姨,见状,花月白便悄无声息的不辞而别。返回公司,白欣怡虽已从其他员工口中略知一二,可依旧迫不及待地询问她,有关蒋一墨母子的具体情况。
花月白只是简明扼要地说了,蒋一墨如何摔倒去医院以及现在母子平安等情况。
晚上下班回到家,脱去衣服,她才发现大腿上、胳膊肘上有几处淤青,只不过白天时集中力不在自己身上,所以并未觉察到疼痛感,夜深人静,静静躺在床上,那种胳膊扭着筋的疼、腿上的淤青都在发挥着最大的功力,导致整晚都没休息好。
隔天,上班后,身边蜂拥而至一批关心问候之人。
“月白,你可真勇敢啊,要是我碰到孕妇摔跤这样的事情,直接就会被吓傻,更别提帮忙了,你简直就是女汉子。”
“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说是女汉子啊,应该是女英雄,花木兰式力挽狂澜的超级女英雄。”
“对啊,小花,听说你这次可是救蒋总经理的首等功臣。”
“蒋总可是老董事长视作掌上明珠的人,你救了她一命,那你指定能通过实习期了。”
“什么叫通过实习期,以后在公司定会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小花,你以后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提携提携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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