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顾丞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温言正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砰砰砰!”门口传来砰砰的砸门声,柳姨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
“谁啊,这么晚了。”柳姨一边问着,一边往门口走。
透过玄关处的显示屏看见门外的人时,柳姨的瞌睡瞬间全醒了。
“先生?!”柳姨不敢置信的复又看了一眼,确定刚才砸门的饶确是顾丞之后才开了门。
“外面这么大的雨,先生快进来。”柳姨将顾丞迎进来。
玄关处,柳姨给顾丞找了一双容虞没穿过的拖鞋放在他脚边,“容姐是独居,这里也没有男士的拖鞋,要不先生将就一下?”
柳姨知道顾丞有洁癖,原本还以为顾丞不会穿容虞的拖鞋,没想到下一刻就打破了她一贯的认知。
只见男人换上了那双粉色的拖鞋,冷漠的往里走。
“给我一条毛巾。”男人刚刚从外面进来,外面下着大雨,他挟一身凉意。
“给。”柳姨应声手脚麻利的递给顾丞一条崭新的毛巾。
“先生这么晚怎么过来了?”柳姨跟着顾丞转悠,结果就看见顾丞用毛巾将身上的雨水拭去之后直径就往楼上去了。
“先生?”柳姨不明所以。
虽然她心里的确挺想撮合先生和容姐的,但是容姐毕竟是个姑娘,这还大半夜的,先生这样贸贸然的来,又贸贸然的上楼,可不就是要夜闯人家闺房吗?
柳姨虽然开放,但是还没开放到这个地步,当下抢先一步伸手拦在容虞房门前,“先生,虽然我是想撮合先生和容姐,但是容姐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柳姨的意思就是想让顾丞别进去。
“让开。”顾丞语气无奈,还有一点儿焦急,“她的电话打不通,她哥打到我手机上了。”
“啊?”柳姨反应过来立马就开了门进去。
“容姐?容姐?”顾丞落后一步,将房间里的灯打开,“阿虞。”
“发烧了。”两人在床前喊容虞。
顾丞看见容虞脸上不太正常的潮红,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哟,怎么会发烧了呢?白日里还好好的。”柳姨也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真发烧了。
“肯定是白的时候容姐去阳台上收衣服淋了雨。”柳姨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下午走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气问题。
“温言马上就来了,你去楼下接一下。”柳姨正想着这大半夜的,容姐发烧了要怎么办的时候,顾丞就开口了。
“好好好。”听闻温言要来,柳姨瞬间就不担心了。
毕竟温言的医术还是值得肯定的。
顾丞试着喊了两声容虞,可是容虞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不大一会儿柳姨就带着温言上来了。
“发烧了,快瞧瞧。”顾丞看见温言上来,立马就让了位置,让温言过来。
温言装模作样的在床头坐下,无视某人目光里的酸,伸手给容虞把脉。
谁都知道温言这厮看病有个毛病就是喜欢把脉,而且是必须把脉的那种,不然不给看。
当然,重点不是把脉,重点是他学的西医,对中医里的把脉只能是有涉猎,但是要精通的话,对于普通西医来是并不精通的。
但是温言这样给人把脉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到底精不精通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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