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晚宴一直到八点左右才散场,郑巧儿已经是半醉,司棋扶着她进房,抱琴捧着礼物随后,家丁们收拾残局,杨天去送房遗正,热闹的杨家清静下来。
送走房遗正之后,杨天来看看郑巧儿的情况,看看两个丫头能不能侍候好她。
“天哥,你来了,快坐!”司棋正准备扶郑巧儿上床,后者一见杨天进门,挣扎地站起,朝杨天小跑而来。
小醉的妮子脚步自然是不稳的,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好在杨天急急地往前走了两步,于是,郑巧儿就靠在杨天怀里了。
很自然地,一双玉手绕过杨天的脖子,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天哥,有你真好!”
司棋与抱琴交换眼神,猜想接下来要发生少儿不宜的场面,低头弯腰,准备往外走。
“你们两个干吗去?小姐都这样了,也不过来侍候?”杨天又好气又好笑,他当然明白两个小丫头的意思,可是他真没这个念头啊!
也不对,念头是会有的,但绝对不会付诸行动,毕竟郑巧儿太小了。
“啊,少爷,难不成,要我们帮你脱衣服?”司棋大恐,“少爷,我们还小……”
“去,想什么呢?还小,还小就知道那么多?”杨天笑道,“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弄一碗醒酒汤来,再拿一个盆过来,万一小姐吐了也有个东西接住不是?”
“哦,原来这样,吓死我了!”司棋这才知道误会,吐了吐舌头,拉着抱琴跑了。
“真是的!”杨天扶着郑巧儿躺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拿了一张椅子置床边,坐下来,等两个小丫头回来。
郑巧儿没说话,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杨天,那眼神都能滴出水来,似乎能溶化世间最坚硬的钢铁,杨天被看得不自然,把头移向别处,正好看到了桌子上那个盒子。
“也不知道这房遗正送了什么过来!”杨天转移注意力,不待郑巧儿同意,起身拿过来,当着郑巧儿的面打开,里面躺着一对碧绿的玉镯子。
“竟然是极品的祖母绿!这老房还真是有心!”杨天称赞一声。
“天哥,给我看看!”郑巧儿伸出双手,就要过来抢。
杨天取出镯子,给她左手戴一个,右手戴一个,借助烛光,祖母绿散发晶莹的光芒,看得郑巧儿欣喜无比。
果然,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啊!
“天哥,谢谢你!”郑巧儿忽然坐起来,啵地一声,在杨天脸上亲了一下,可能猛然发现自己太主动了,又飞速躺下,还不忘了拉过被子蒙住头,玩起了鸵鸟政策。
“羞死了!”郑巧儿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应该亲嘴巴的。
“我这是被强吻了?还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天摸了一下被亲的地方,“看来万恶的封建社会也不是特别坏呢!”
郑巧儿不出头,杨天也不计较,自个出了房门,刚好看见司棋抱琴两个丫头在听墙根,因为太专注,竟然没发现自己出来。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杨天突然出声。
“呀……”两女被吓了一大跳,抱在一起惊恐地环顾,哐啷……砰……铜盆摔了,茶杯碎了。
“少爷,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抱琴抱怨。
司棋拍了拍还在发育的胸脯,“吓死人了,少爷,你怎么这样!”
“哈哈哈……”杨天觉得很是有趣,也不搭理两个发怒的丫头,回自己房间去。今晚放假,不必上课,杨天乐得轻松。
郑巧儿听到外面的响动才探出头来,已经人去楼空,默默叹了口气,“胆小的天哥……不过,真好!”
长安,紫宸殿。
李世民把玩着鹅毛笔,在他身前,一个黑影正一五一十地汇报有关杨天的信息。
“陛下,杨天此人与长孙槐一同出山不假,在入周至城的时候,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了房遗正的告示,因而得到他的赏识,做了周至的主薄。杨天任主薄后,先是成立了一支叫城管的队伍,把周至城的所有脏物都清理了,接着严抓乱丢乱扔的百姓,罚他们一起修路!”
“这不是不务正业么?房遗正不管吗?”
“他根本不管!不过如今周至确实很不一样,城里很干净,不像其他城池,都有一股子怪味道,那里倒是有股子清香!路也确实好走了,老百姓也愿意出来走动,似乎对此很满意。”
“这倒是新鲜!还有吗?”
“陛下,杨天在周至实行了不一样的政令,他对商税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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