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听了霍南乡的话,讶异不已,昨晚上她见霍辉耀的时候他挺精神的呀!

霍辉耀这个老油条怎么会被儿子这点质疑难倒,信口就来:“你咋不盼我点好呢?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我当然得保持好状态。”

“我今天去染了头发、化了妆,不信你来闻闻,还有味儿呢。”

“我还逼着医生打了强心针,不能让那些老家伙看扁了……”

“而且刚刚人家不说了吗,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高兴啊……”

霍南乡一听,面带愧色,嗔道:“爸!强心针不能随便打!我送你回医院。”

“不用不用,你忠叔等会来接我,你陪陪松月。”

霍南乡斜了一眼白松月,也好,等下跟她说清楚,便对父亲点了点头。

霍辉耀喝了两杯茶,跟白松月闲扯了些家长里短,不一会儿,霍忠的电话来了,他起身走了。

霍南乡从电脑前抬起头,招手示意白松月过去,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今天咱们领了证,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你要明白一件事,这桩婚事不是我情愿的,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想法,都给我收起来。”

“三个原则:不住一起,不发生关系,不干涉彼此交友自由。等这件事的影响淡化了就离婚。”

“如果你敢有其他心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白松月听他说完,胸口堵了一股闷气,想发作又没由头。

这些不都是她昨晚跟霍辉耀谈好的条件吗?

霍南乡这满满的威胁口吻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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