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噔噔的往前走了两步，程闺正义感爆棚，伸出手，一把将季辞扯到自己身后。
余晓曦也在旁边连忙护着，身高比他矮了二十几公分，小鸟依人极了。
“学长，你没事吧？”
声音清丽透彻，极为好听。
季辞反应有点慢，待反应过来，害怕的拍打着程闺紧拽着他的右手。
女生的力气总归是没有男生的大，他一挣脱开，便跑回了陆绵那边，抿着一张薄唇，闻到手上的香水味。
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季辞皱着眉，用口袋里的纸巾使劲的擦拭着手背，一脸的嫌弃掩盖不住。
程闺脸上止不住的尴尬。
“您好，这是您的衣服，请拿好。”柜姐已经在那边犹豫了好久，最后又是出于职业道德，冷静的说了一声，“其他顾客还要购买，麻烦您几位消消气，也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做服务行业的。”
陆绵余光一瞥，往前走了两步，躲开，一个白色的东西飞了过来，目标是季辞，她侧身抓住余晓曦的胳膊，猛地一拉，推到他背后。
替他挡了一下。
余晓曦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等回过神，背后已经传来了一股阵痛。
这一幕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都有些意外，而季辞在余晓曦触碰上他身体的那一刻，浑身便起了鸡皮疙瘩，踉跄了几下，站住。
余晓曦没有了支撑力，也随惯性的往前颠了几步，继续压在他手臂上。
众人朝地板一看，那是一架小型的玩具飞机，真铁模型，打在皮肤上，绝对很疼。
程闺看到自己的好闺蜜被人欺负，气的脸都变形了，一股恼火从心底冲上来。
按耐不住的怒火冲冲，立刻冲到陆绵面前，一抬手，还没打下去，挥到一半就被人拦住。
看清是谁之后，她忍不住骂道，“你干嘛拦着我！她在欺负你，你竟然还帮着她？你什么时候也能为自己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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