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知道她是谁,显然有些犹豫。

傅景行睨了陆雪初一眼,淡淡对着电话说道:“听她的,如果汪凡出了什么问题,由我傅景行一力承担。”

“傅景行”三个字比什么都好用,那边的人忙不跌答应了。

陆雪初感激地看了傅景行一眼,对着电话说道:“不用紧张,其实很简单,你们那边有没有比较尖锐的细长东西?锥子,粗一点的针,甚至是发簪都可以,然后针刺他的人中、合谷、三阴交几个穴位!”

好在这几个穴位都不难找,夜店里的一位陪酒女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按照陆雪初的指示找到了这三个穴位,咬牙刺了下去。

说来也神奇,最后一个穴位刺完的时候,原本魂十的汪凡居然真的醒过来了!

听着电话里一片“醒了”“醒了”喜极而泣的声音,傅景行挂断了电话,神色复杂的扭头看向陆雪初。

陆雪初无辜地回望:“怎么了?”

傅景行问道:“你就在婚礼上看了汪凡一眼,就知道他得了病,今晚会发作,甚至连什么病、怎么治疗都一清二楚?你这是神医还是神棍?”

陆雪初轻咳了一声:“咳,也没那么玄,其实是这位汪大少症状太过明显,所以我判断起来比较准确罢了。你记不记得他今天闹婚礼的时候,他的手上遍布红筋,手心的红筋更是呈圈状,几乎快闭合了?”

因为汪凡细皮嫩肉,红色对比之下尤其明显,傅景行也注意到了,于是点了点头。

陆雪初就道:“医书曾经记载:掌生红圈,掌布红筋,长强亦之有圈。圈口若闭,命乃休矣!说的就是他这病。这病受不得凉,今天天气比较冷,尤其是汪凡掌心的红圈马上就要闭合,所以我才断定他今晚会发病。”

傅景行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追问道:“那他这是什么病,这么奇怪?”

陆雪初斜斜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古怪:“你确定你要知道?”

傅景行皱眉:“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陆雪初耸耸肩,声音一如既往的清灵淡然:

“没什么不能知道的,只不过我是怕你有心理阴影罢了。汪大少这病,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

“咳咳咳!”傅景行冷不防听到这个名字,猛地差点被呛岔了气,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马上风,传说中的房事过度、精尽人亡的奇葩病症!

陆雪初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满是恶作剧成功的狡黠。

傅景行瞪她,有些无力地斥责:“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张口闭口就是这些……这些……”

陆雪初噗嗤一声笑了:“傅先生,我是个大夫,病人在我眼中不分男女的!其实马上风还是小意思,我治疗不举之症其实更拿手,以后傅先生要是需要治疗,我给你打八折呀!”

她说的兴起,甚至在傅景行的脸上摸了一把。

啧啧,手感真好!

“我并不需要,谢谢!”傅景行脸黑的乌云密布,忍不住一把打开她的毛爪子,低低吼了出来。

他感觉屋子里有些热地待不住了,于是便撑起身体翻身下床,迈着还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到衣架边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去,冷声道:

“我还是不放心,必须去医院听一下专业医生的诊断才能确认你的结论是不是正确。”

陆雪初看着他,笑而不语。

矮油,害羞就害羞嘛,还找什么借口,当我没看见你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吗?

但是笑到一半,她忽然僵住了,傅景行就这样跑了?那她怎么办?在房间里枯坐一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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