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月收到龚蓁蓁的信的时候还感到很奇怪。
她和龚蓁蓁虽然见过一面,但也不至于到了会传信的地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拆开了信,仔细看完了里面的内容后,顿时脸色一沉。
龚鸿还真是不死心,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找人来害她,当她是吃素的么。
沈澜月冷笑一声,把信放进了火中烧掉,看着慢慢燃烧的灰烬,她已经有了主意要怎么对付龚鸿了。
……
老李的速度果然够快,找到了两个不学无术的混子,介绍给了龚鸿,龚鸿摩拳擦掌地说道:“就把那个女人给绑到城外的小破庙里,剩下的就不用你们了。”
因为一个混子脸上有刀疤,所以外号也叫刀疤,另一个看上去畏畏缩缩的,别人都叫他狗子,这两人被老李抓过不少次,每次都是家人给了钱才把他们给赎了回来,这次听说有银子拿,两人毫不犹豫地就过来了。
“就是天香医馆的赵澜月对吧,我见过那个老太婆,放心,很快就把人给你弄过去。”
刀疤的表情阴沉沉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显然也已经很熟练了,狗子跟在刀疤身后,也是点头如捣蒜。
“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龚鸿笑眯眯地说道,他们分两路行动,刀疤和狗子去把沈澜月给绑到破庙,他则跟林婉婉拿好工具就在破庙里等着,只要沈澜月一过来,迎接她的将会是无尽的报复。
刀疤和狗子率先出发了,今天天气不太好,街上的路人也没有几个,沈澜月让子苏和地丹休息了一天,自己一个人在医馆守着,因为已经是医馆开业的最后一天了,沈澜月也有些漫不经心。
她可是专程等着今天即将上演的大戏,磨药的动作都要比平时慢了很多。
等到刀疤和狗子进了医馆的时候,沈澜月眼睛一眯,暗道终于来了。
“喂,你就是赵月澜吧。”刀疤嘴里还叼着个草,一双眼睛都快朝上天了,对着沈澜月说道。
沈澜月故作不知,反而还很热心地走上前,回答道:“对,正是我,两位可是要来看病的,还是来抓药的。”
“不看病也不抓药,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要是你老实一点的话,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刀疤说是这么说,但暗地里也已经做好了强行带走沈澜月的准备,他把匕首偷偷地拿了出来,只要沈澜月再往前走一步,他就可以趁机抓住她。
“如果是要上门看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两位出不出的了这个诊金了。”
沈澜月微微一笑,在刀疤和狗子不解的目光中,掏出了包药粉,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朝着他们吹了过去。
“咳咳,这、这什么东西,狗子,快动手!!”刀疤猝不及防的吸入了药粉,连连咳嗽了几声都没有用,在他重重倒下之前,似乎还看到了沈澜月胜利的笑容。
沈澜月用脚嫌弃地踢了替刀疤和狗子,她还以为龚鸿会找来很厉害的杀手,看来也不过如此。
“好了,迷晕了你们两个,接下来就要看我的表演了。”
沈澜月拍了拍手,从怀中取出一包金针,娴熟地往自己身上扎去,等到一只手慢慢失去了知觉后,又从刀疤怀里取出他的那把匕首,轻轻地在自己的那只手上划了一道,随后又用药材和工具把伤口化的血淋淋的,格外吓人。
这个时候她才慢悠悠地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刀疤和狗子鼻子下,让他们闻了闻,看着两人即将要苏醒,沈澜月把匕首放在了刀疤手中,然后深吸一口气,大喊着往屋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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