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声几乎翻了天,大堰国主看着下面被人簇拥着的王易徽愉悦的笑出声来。
“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谁都看出来了国主对王易徽的偏爱,无数人出声附和,“正是,竟来西北军都不是他的对手。”
被人夸赞的王易徽瞥见因没有抢先击球进门而愤愤不平的小娘子,少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在这样的场合里,一点都不突兀。
苻令珠松开手里的球仗。
可真是……
既没有阻挡成王老狗出风头,又没有让国子监落败。
果然计划不如变化快。
她冷着脸,双臂抱胸,看向那些气愤地西北军,嘲讽道:“连一个小娘子都比不过,我看干脆你们回家带孩子算了。”
之前出言对苻令珠叫嚷的汉子,指着她吼叫,“你说什么?”
西北军里的一个汉子伸手制止了他,“闭嘴,嚷什么,输了就输了,自己之前口不择言,还怨人家。”
苻令珠冷冷瞥了那阻拦的人一眼,视线在还依旧愤怒的汉子扫过。
要不是有人阻止,他敢碰她一下,她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话不能多说。
他们这边的冲突,被兴奋的国子监学子听见,一个个将苻令珠护在了身后,“想打仗冲我们来,对一个小娘子喊算什么本事。”
宰相之子李信言更是口放狂言:“你可知我父亲是谁?当朝宰相!”
那些西北军的汉子,一下子脸就绿的,之前就不忿苻令珠的,更是被激起火气,“又不是你,有父亲了不起啊!”
“了不起,至少你惹不起我。”
“信言。”王易徽就是扭个头的功夫,这面就差点打起来了。
李信言给苻令珠使眼色,示意她告状,见她不说话,立即道:“他们欺负嫂子!”
王易徽还没做声,那西北军的汉子们先嚷嚷起来了,“什么?这小娘子是沛笙的人?”
“沛笙好福气!”
之前就阻拦汉子不要乱说话的人,是西北军蹴鞠队的队长,他看似与王易徽十分相熟,当即就拍拍他的肩膀。
“沛笙,长大了,也有出息了。”
而后立即踢了辱骂苻令珠的汉子一脚,“没想到是弟妹,冲撞了你,我替他向你说个不是。”
苻令珠一向敬重这些为大堰浴血奋战之人,之前发作也不过因为有人嘴臭,当即就道无碍。
两方人马握手言和,西北军便招王易徽过去说话,很快,国主就发话,让他们去领奖励。
李信言大胆地想勾王易徽的脖子,被王易徽肩膀一沉,把胳膊甩了下去,他也不介意,磨在他身边道:“那园子肯定是陛下为你准备的,得了园子可别忘了兄弟,带兄弟们去玩啊!”
“就是沛笙,领我们去玩啊!”
“啊啊啊,快看是沛笙啊!”
“啊啊啊,快看是清君啊!”
随着队伍的走动,看台上的众人又爆发出深呼海啸般的尖叫。
有那小娘子手拿汗巾,遮住半张脸,激动的同身边的同伴道:“国子监的那个清君,是谁家的郎君,那几个马上动作,一般人可做不出来。”
“这一身红衣,就像是这夏天开的最鲜艳的花。”
“还有那个在沛笙身边的郎君也不错啊。”
“那是宰相嫡子。”
“我喜欢那个走在沛笙后面排第五的郎君,你们没注意到,他一直都在努力护着沛笙和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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