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羡羡也不想得理不饶人,本来这次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张妈妈或许真的是萧朝宗推进水里的,她本来不打算计较了,可老天偏不如她愿。
“老夫人,二夫人”春菱从外面快步走进:“服侍阮姑娘的画棠在外头求见,说有急事要禀。”
老夫人看了一眼阮羡羡的表情:“叫她进来吧。”
阮羡羡倒是微微蹙眉,画棠是她来了萧府之后二夫人分给她的婢女。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恐怕是来者不善。
她倒要看看二夫人想干什么。
画棠被人带进来后,直接就哭倒在地上,跪着恳求萧老夫人:“老夫人救命,奴婢不想死。”
萧老夫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好好说话,再哭哭啼啼的我就撵你出去了。”
画棠泪眼婆娑的抬头:“老夫人饶命,实在是奴婢看见张妈妈的下场怕急了。老夫人就当奴婢无能,伺候不了阮姑娘,将奴婢从阮姑娘身边调离吧!”
二夫人郑令仪故作威严:“画棠,你有话不妨直说,在这里吞吞吐吐的,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阮姑娘如何亏待你。”
“是啊,画棠”阮羡羡笑的阴森:“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这两日你在我身边服侍,我既没舍得叫你做重活,也没忍心支使你跑来跑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哭成这样,也说出来我听听。”
画棠倒是被阮羡羡这一笑唬的心中一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她余光触及到二夫人郑氏的眼色,便偏开目光不去看阮羡羡,只一味的说:“昨日奴婢和张妈妈帮着阮姑娘收整行囊,结果张妈妈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阮姑娘不高兴,她就和姑娘吵了几句。当时姑娘嚷着张妈妈该死,奴婢并没当回事,只是今天又恰好发生张妈妈坠水事件。可老夫人!张妈妈是会凫水的,怎么会慌不择路跳到水里,然后就淹的昏死过去呢?奴婢方才听闻这件事,与昨天张妈妈跟阮姑娘的争执联想起来,实在无法不害怕。只怕哪日奴婢得罪了阮姑娘,明日便是湖中一具沉尸了!”
阮羡羡心中冷笑,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胡闹!”萧老夫人很是生气的样子:“张妈妈一介奴才,做错了事既然阮姑娘要打要杀,这都是没法的事。还容的你一个小小丫鬟叫嚷出来?”萧老夫人看了看阮羡羡脸色,好像有些为难的语气:“但是阮丫头,我们萧家在京城里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样不由分说就要抹杀一个奴才,实在是……”
“如果我能证明画棠所说是假,并且是想要嫁祸于我,萧老夫人可否将画棠交予我处置?”阮羡羡直接打断了萧老夫人的话,她实在没心情听这群包藏祸心的人乱扣脏水。
“阮丫头说笑了,怎么扯上嫁祸不嫁祸的事儿了。你就权当画棠这丫头胡乱说的,也不要跟她计较了,可好?”二夫人郑令仪笑的虚伪。
阮羡羡却很平静,目光如沉沉的如一汪深海:“我先是东西被偷,再是丫鬟污蔑。事到如今我只想为自己证明,还想要个公道。”她见郑令仪还想出口为难,便抢先反问:“难道萧府连公道也不愿意给我么?”
萧老夫人最怕被别人诟病,总想做出一副大家主母的风范,而且她料想阮羡羡这黄毛丫头也斗不过自己儿媳,看二媳妇胸有成竹的模样,只怕阮羡羡也要吃亏。于是她便道:“说什么公道,阮丫头想怎么做就去做吧,也叫在场的奴仆们瞧瞧,构陷主子是个什么下场。”
阮羡羡笑了:“只是在这里的奴仆们还不够,恳请老太君将府上大半家丁叫去院子里,我自有办法证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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